他在阵前失踪,可能已经马革裹尸,但是眼前这人……
像,太像了。
邢璟见过画像,那位端坐马上,枪尖挑着敌人首级。当某一天真的见到这张脸,那人却不能骑马,不能使枪,只在轮椅上给别人支招。
邢璟不由得心酸,不停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能因为自己意愿,就把这些巧合当证据,毕竟仰慕那紫微星的大有人在,取这样的名字来怀念。
这个清晨,邢大捕头内心波澜起伏,而章碧螺看着一院子的人,心里也在琢磨:
孩子搞个晨练,来参观的越来越多,连孩子师父都来了。邢璟又不比别人,总该留他用早饭的。
如果是平时,吃就吃能怎么着?偏巧唐晏这个“封建残余”在,这就有些难办。
唐晏功夫练得不怎么样,管得却特别宽,什么不守妇道、不配做娘、丢人现眼……这类说辞他讲一早晨都不带重样的。
不管了,一会儿把李芸娘也叫来,我们已婚妇女带着女娃在东屋一桌,邢璟和大宝小宝铁蛋在西屋一桌,看谁还嚼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