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怎么单独站在这里,是我举办的不好玩吗?”黑泽降真笑吟吟地走向五三直树和五三野与他们打招呼,身后跟着想看戏的几人——贝尔摩德,奥列格和那个说意大利黑、手、党故事的意大利男人。贝尔摩德还亲昵地搭着她的肩膀。
一个优雅至极的屈膝礼,连纯正的英国贵族都要叫好,一眼便是大家贵族身姿。
看着这两人不躲不闪接下这一礼后的人群的声音不减但目光开始聚集——大厅的死气被激活了。
两个该死的,可恨的猎物。黑泽降真的眼里有血光,她幻想出了那个美轮美奂的场景。
五三直树和五三野受宠若惊,这位有些熟悉的“大小姐”居然亲自和他们谈话,周围人的目光因为这个也集中在了他们身上,他们坚信这意味着他们即将融入这个圈子。
他们也是大顾客了,长期的交易终于吸引来了高层的青睐,只要今晚,只要今晚一过他们一定能跨身上层!
两只蝼蚁看向大树伸来的枝丫毫不犹豫爬上去,他们满心以为是大树看到了他们的努力殊不知大树是要将他们握在手里狠狠摔在地上再慢慢碾死。
诸星大看这着这个刺眼的场面,他从刚才的说辞总算知道了这场所谓的宴会就是为了折辱两人所举办,他要眼睁睁看着两个人以极其残忍的方式被折磨——还不如被直接割喉咙。
他想闭眼,想露出一点点同情但那不可以。为了以后的卧底为了这个任务为了贴合这个身份他至少也要无动于衷,更高的要求让他在必要的时候得上去添两脚。
没等服务生碰到,他先察觉了似乎有物体接近他,猛一回头他看是一个服务生,那个普通模样的服务生向他做了个口型:过来。
黑泽降真也感知到了那个人的动作,没有回头就直接出声让诸星大过去。
很奇怪,在这个本身就诡异的场景里诸星大还是皱眉——不应该,他站在服务生前,从黑泽降真角度不可能看得见那个服务生何况是他的动作,究竟是怎么看到的?
诸星大又触及到了一个rum的秘密,他习惯性敲了敲手抱胸站着,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训练快速改正了姿势和心态。他不知道黑泽降真蹙了眉。
不省心的玩意。黑泽降真怨道。
没了黑泽降真压场诸星大连这直线的50m都走得如此艰难,他已经数不清被几个人摸了豆腐,又被几个人撞。
终于到了那个服务生面前,他被带他到了一个冰柜前,服务生则一直看着那边的动静随时准备行动叮嘱诸星大说:
“老实点,等我让你走就马上走。等会这柜子有一杯酒要你带过去。”
是毒酒吗?还是什么dú、品?这段时间他根本没办法去查那两个人的身份,如果能查也不会选择查那两个,他会选择在场的这位“大小姐”和周围的“大人物”。
黑泽降真的腿酸酸的实在力不从心,反正五三父子都坐轮椅她也就随便找了张椅子拖过来坐下,把可乐放在桌上腾出手用帕子擦干净指尖,张开了一直拿着的骨制纯手绘宫廷折扇,轻轻掩住紫色眼睛那半边脸,用蓝色的瞳孔凝视五三父子。
“唔……两位是贵客,我可是为了两位特别举办的宴会呢。”黑泽降真的唇抿了一半,娇软的声音让这句话听上去好像是在欢迎五三父子的到来。
她的那双蓝眼亮的惊人,铺天盖地的威压蔓延全场——这可是最肖似六眼的一双眼,是她精心练习的成功。
咒力,最重要的咒力她能模仿得九分九的相似,只有六眼才能识别出来的相似。
黑泽降真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在平光眼镜下的眼瞳颤抖着,白色的睫毛也跟着一起颤动。
“这位……大小姐,不知道您在组织的代号是?我们愿意跟贵组织进行长期合作。”五三野开口。
黑泽降真要被气笑了,她的唇角上扬,“啪”一声将折扇合上,摘下了自己的眼睛放在桌上,用折扇点了三下。
两个人大半夜翻到她的房间去摸她去妄图染指她,到了现在她只是让自己的脸幼态了点换了瞳色和身高两个没有一个认出来。
她居然是可以一看就丢的廉价吗?
黑泽降真冷声冷气回了五三野一句:
“Geneva”
“G E N E V A”她再次重复这个代号。
“我好看吗?”她突然问了个毫不搭边的问题。
诸星大被那个服务员催着拿出了那杯在冰柜里放着的酒,不着痕迹地闻了下,只是普通的酒精味,看来不是什么特别耳熟能详的毒药——连杀人的药都要特制的吗?
狙击手的手是拿狙击qiāng的,一定是非常稳的,诸星大这样捧着两杯杯似鎏金颜色的水割威士忌往黑泽降真那里走去,他的手很稳:
一是因为他是狙击手,二是因为这一路上没有人敢再动他。
走到了黑泽降真旁边,贝尔摩德一个眼神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