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演技点赞。
说到最后觉得不能这么算了,为了把人设立住,硬是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可把杜金花心疼的够呛,赶紧上前抬手给她擦眼泪。
“说起这事我就生气,好丢脸呀!”祁麟捂着脸掩饰害羞,手掌挡住眼底的暗茫,死死咬着牙告诉自己冷静。
杜金花的手虽然粗糙,但还是能看出食指关节内侧和虎口有一层老茧,只有常年玩抢的人才会这么明显,简天凤的手就是这样。
杜金花好不容易把祁麟哄的不哭了,手从脸上拿下来,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看上去就想揉她的脸。
“好了,咱们吃饭,想吃什么告诉花姐。”杜金花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摞菜单,全都是九街的饭店菜单。
祁麟随便点了两个菜,要了两碗米饭,饭送过来之后,杜金花就见她把另一碗米饭放在另外的位置上,“这是?”
“姐姐去世了,伤害她的人还活着,习惯一时半会没法改,花姐不好意思啊。”祁麟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两只手搅着衣角坐立不安,眼睛里全是哀求。
“唉,小可怜。”杜金花想不到祁麟每天笑嘻嘻的面容下受了多少委屈,摸着她的头发眼神爱怜,“以后有什么事情和花姐说,咱们长得这么像也是缘分。”
“那是当然,我从遇见花姐第一眼就觉得亲切,您长得和我妈妈似的。”祁麟侧过身子搂住杜金花的胳膊,半个身子都要贴在人家身上,扭来扭去撒娇着。
两人又说了好一阵话,期间还有订单来,又赶紧去包了几束花,这才终于能吃饭。
饭吃到一半,门口又响起吆喝的声音:“花姐,来四个花篮!”
熟悉的声音让祁麟猛地回头看去,就见阴三儿抽着烟走进来,他身后跟着的两个憨厚的壮汉,赫然是羊富贵和耿子凡。
推门时一阵风吹过,那股熟悉的花香钻进祁麟的鼻孔中,在四肢百骸中乱窜。
这个味道,火车上那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