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大人也赞同的开口吩咐狱使,先将几个小商贩拘禁起来。
而后下令,命衙役将这个名为孙士宏的男子抓来府衙审问……
很快,这个孙士宏,就被押到了府衙内……
“你是从哪里搞来的布匹?为什么你向商贩提供的布匹上面的印文和死者身上的木印印文相吻合?你和死者到底是什么关系?”周新大人审问道。
孙士宏向周新大人招供道:
“回按察使大人,前几日,一个叫陈茵的女子托我转卖……至于她转卖的原因……我只负责拿钱办事,所以不曾多问。那布匹上的印文与死者身上的木印印文相吻合,草民并不知晓。也不曾与死者来往或认识……”
周新大人听到此番供词,又命人找来这个叫陈茵的女子审讯。案子没查清楚,周新大人先命人把孙士宏先关了起来。
结果那女子一来到府衙,见到周新大人后还没等周新大人问话呢,倒头就哭,且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待到她情绪平稳些后,方才进行询问,询问后得知,陈茵的丈夫吴勇,失踪了十多天有余,之前报了案了却也毫无线索,仍是下落不明、不知所踪。看着这陈茵柔弱的样子,不像是能将一个男人杀害致死的凶手。
周新大人接着又讯问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托孙士宏专卖的布匹的?那些布匹是从哪儿来的?”
陈茵擦擦眼泪哽咽着说:
“回大人的话,我夫君吴勇,是个贩布的商人。一个月前我夫君出远门回来,在家待了几天后,有一天,说是出门做生意,在那之后便一去不曾复返了。在我夫君下落不明后,我曾报官寻找夫君的下落,却一直杳无音讯。呜呜呜……无奈之下……我只好托那人帮忙转卖周旋……呜呜呜……”
周新大人觉得死者可能就是陈茵失踪的丈夫吴勇,于是命衙役带陈茵去殓房……
此时,胡沅祺和离儿等人正在殓房里面跟仵作(检验命案死尸的被称为仵作,即验尸官)说话……
离儿看到衙役带了位女子来到殓房,疑惑的看过去……
“墙大人……这……”
胡沅祺朝着离儿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衙役带这一个看着年岁三十左右的女子捂着鼻子走了进来。
那股身体腐烂的恶臭,在殓房外都能闻到。
只见那女子来到了死者的尸体前,还没等胡沅祺和离儿说话,只见陈茵看着眼前的尸体便泪声俱下,离儿看的满脸问号,充满疑惑,刚想上前问问,胡沅祺一把拦住离儿,示意她等会儿再过去问。
离儿乖乖停住脚步,看着陈茵……
陈茵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情绪,止住了哭声,一抬头,看到胡沅祺和离儿,惊讶的赶紧擦擦眼泪,说道:
“方才……失态了,二位公子还请恕罪……”
胡沅祺回道:
“无妨,不过,这位夫人你,方才为何对着这具尸体如此痛哭?可是认识这位死者?”
“正是,这……是我夫君……叫吴勇……失踪了好些日子……前些日子报案也没找到,没想到他……居然遇害了呜呜呜呜……”说着说着,陈茵便又止不住的哭了起来……
胡沅祺便没再继续询问,只好对陈茵安慰似的说道:
“原来如此,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夫人还请节哀顺变。”
随后,陈茵便跟着衙役回去找周新大人了……
衙役将陈茵带回,去跟周新大人禀报了情况……
陈茵告诉周新大人,死者确是自己的丈夫。
周新大人见陈茵哭的泣不成声,不能自己。既然陈茵已经交代事情经过,且确认了死者的身份。他对陈茵说道:
“本官定会查明事情真相,还你和你丈夫一个公道。”
“民女跪谢大人……”
……
随后周新大人便让陈茵回家了……
陈茵走后的胡沅祺和离儿还在殓房内……
“墙大人,您方才为何拦住我啊?”离儿问道胡沅祺。
“这尸体已经腐烂,且已被尸虫啃食的面目全非,衣着也已破烂不堪,她甚至不经讯问便知死者是自己的丈夫……她是如何确定死者一定是她失踪近月的丈夫?且,若是亲人去世,一般人当即之下一般都难以置信,无法接受。更别说她丈夫还死的如此惨状,她竟如此坦然的接受丈夫的死亡。”胡沅祺说道。
离儿惊叹道:
“难道是她害死了吴勇?还是她早就知道吴勇遇害了,但却装作不知道?!”
胡沅祺低沉的说道:
“嗯,不排除这个可能。”
“这……”离儿感到不能理解。
“不过,这只是猜测,没有证据。陈茵是清白的那最好,但陈茵确实很不对劲,案子没查清之前谁也不能排除嫌疑。”
离儿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