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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软软糯糯的手扣着那条晾衣粗绳,痛了指甲,隔空又闻,好似不对。
太浓了。
院子无异,可探眼进屋,似有些凌乱,阿饶不敢进去,便绕行至窗边,忽瞧见桌上莫名地摆着一匹鹊纹蜀锦料子,不是她的。
又踮脚趴上窗檐,恍眼细瞧,眼刚着地,便看见殷红的血坡中,面呈死灰的姑娘,她衣着完整,珠钗犹在,唯口角渗血,仿佛气息全无。
阿饶惊得跌落在地,顾不上蹭了一脸湿泥,只一眼,阿饶便认出了她。
春行!是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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