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秀华说得正派,心里却早已经怄得要死,那一大簇党参真的是看上一眼就肉疼,但老头子发话了,她也就嘴上图几句,真要她做什么那也是不能的,那不得被老头子训死。
东西又得不到,再留下完全就是惹自己不快,话一落,吴秀华转身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以姿态表明了自己不是贪图什么。
吴秀华都走了,纪珍珠自然也没什么好蹦跶的了,当即也跟着离开了。
陆月就更不可能说什么了,眼瞧着虎视眈眈的人走了,当即就拉过了俏俏教她明天怎么处理这些党参。
次日。
许是昨日爬了一天的山太过于累,以至于鸡鸣声都没有吵醒陆月。
去镇上要坐牛车,得赶早,眼瞧着陆月还在睡,被鸡鸣声叫醒的纪允礼便伸手推了推陆月,并低声唤她,“阿月,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