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要坐在正对舞台的第一排,他说:“不行,我看到你会不专心唱歌的。”
对方情话一百分,岑雪嘉,卒。
等他唱完,跟上次一样,偷偷过来坐在我的旁边,不同的是这次他拿酒杯碰碰我的,附过身来在我的耳边说话,明显的熟络和亲近。下一秒钟,我听到他说了句:“你耳朵红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的耳垂传来一点点刺痛,他居然轻轻地咬了我的耳朵。
我又一次手足无措,在震耳欲聋的音乐、灯红酒绿里,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身子往后躲。
他笑得都要趴在吧台上了,灌下一大口酒,再看我真的生气了,喊我好几声也不回应,起身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往酒吧外走。
不是第一次他牵我的手,但是这次我没有想甩开。
在酒吧门口,保安的眼皮底下,他很自然地摸摸我的头,语气很温柔地说:“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乖。我很晚才结束,你先回家好不好?”
坐进出租车里,我还在恍然,这个走向看不懂啊,不是一般都会送女生回家吗?
再一看身上的围巾裙,又忍不住用手指捋过他亲手打结的流苏,想起他说的话,脸上又渐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