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找借口整我们家,我爸也容不了你。”
旁边的二代都吓得赶紧找借口溜了,满屋子就剩下韩艺灿、年年和我看戏。
鹏少嗤之以鼻:“你爸是容不下你还是容不下我,我会去问的。不是我看不起你,挨打就告状的怂货,还是去你的好哥哥那儿哭鼻子吧,说不定还能分你点私房钱喝酒,”
说完他身体微微前倾,压力剧增:“娄梦涵跟我早就没关系了,哪怕离婚也不能逼着女人不改嫁吧?想拿这种事来臊我?有病。”一声冷笑威慑力十足。
闫小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中怨毒之情掩饰不住,打量年年,鹏少一只手把年年揽过去,让她背对闫小六。最终嚣张而来的人,悻悻地抛下一句“闫鹏你别得瑟,有你倒霉的一天”狼狈而逃。
鹏少还在后面凉凉地回了句:“放心,我倒霉之前一定先把你埋了。”语气认真得把我都吓到了。等门被甩上,我脱口而出:“你……说真的?不是亲戚吗?”
鹏少松开手,年年坐直了,小脸红红的。他喝了酒反而脸更白了几分,周身寒意,语气混不在乎:“真的假的又怎么了?你家有这样的亲戚?”
我一时语塞,韩艺灿想解围,笑着说:“这样的亲戚我有啊,岑妹妹你别以为是闫二狠心,这些家伙本事没有,就会窝里斗,不教训就要作妖。”年年眼波左右流转,恰时拍手叫好:“韩总说得对,我就觉得闫总太帅了,打得对手落花流水。”鹏少被她逗笑了:“不对,他可不配当我对手。”年年赶紧认错罚酒,鹏少和韩艺灿也端起了酒杯。
就在这时,不知变通的我,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直言:“你也不要太咄咄逼人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身上寒意刚有所下降的鹏少脸一板,把酒杯放了下来,气氛瞬间又紧张了,韩艺灿拼命给我使眼色,意思是闫二要发火了,让我别再惹他,自己又主动插诨打科:“唉,这小子还不配,你放心,闫二就说说而已,他其实特别护短,不然闫小六还会有人巴结?我跟你说没事儿就谈谈他口风,买两只股票,我包你啥都有了。”
我心里也有点打鼓,但觉得自己没错,没看鹏少像暴风雨来临前阴沉的脸,只认真地回答韩艺灿:“我不懂股票的,我爸妈也不买,他们总说浮财不实在,要自己挣的才安心。”
韩艺灿听了,表情惊愕,不自觉看鹏少一眼。鹏少此刻又平静了,还伸手夹了筷子菜,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要知道整个晚上他就没吃几口,除了喝酒就是怼人。吃完他还对我微微一笑,用鼓励的语气说:“尝尝这个,味道还算正宗,慈禧太后都爱吃的。”
韩艺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顺从地尝了尝菜,大家就此默契地揭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