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员工,有活,速来。」
“……”不说祁午还差点忘了这茬。自从褚英开的饭堂发生命案后,她就直接关闭了,好久都没再找祁午两人干过活。
这时,手表又闪起信号。褚英再次打来电话。祁午接通。
“总算接了。”电话那边的声音意外有些虚弱,“我叫司机去校门口接你,戈白已经到了,就差你了,快来。”
“……你和褚良在同个家吧?”
“当然,我们是亲兄妹。”
“让他直接把我召唤过去就好了,省时又省力。”其实是祁午不肯动弹,她现在浑身又累又痛的,快要散架了,实在不想走到校门口再颠簸数个小时。
“不行,这样做不礼貌——司机已经到了,我在家等你。”说完就是嘟嘟的挂断声。
“……”那你召唤戈白的时候怎么就礼貌了?!
祁午抓狂,转而拨打起褚良的电话。她突然发现这个血契召唤还是不太方便,比如现在,她要到褚良那边去,就得由他来召唤,并不能自己决定。
电话没通。祁午点开短信,回复:
「我同意你的邀请了,请把我传过去。」
静等了几分钟后,还是杳无音信。祁午想了想,又发送了一条内容:
「不如我把你召唤过来吧?这样我们可以手拉手坐车回你家,途中还能谈天说地,好好培养感情。相信你不会拒绝吧?(笑脸)」
威胁有效。对面终于有了答复:
「你现在是什么状态?」
“……”她果然不能理解褚良的脑回路。祁午闭眼敲下:
「濒死的状态。安全,无害,请放心。」
又等了几分钟。就在祁午耐心耗尽之时,所处的空间骤然扭曲,眨眼间,视野内的场景就发生了变化。祁午不禁眯起眼,正对着她的是天花板上璀璨的吊灯,过亮的灯光晃得她眼疼。背下躺着的地方也不再是凹凸不平的乱石废墟,而是光滑的、带有暖意的平整木地板。她已经被原样从训练场转移过来了,现在躺在别人家里。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褚英惊讶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她挡住了天花板的亮光,刺眼的感觉消失了。祁午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绷带人正弯腰对着她。绷带人脸上缠满了白绷带,只露出一只眼睛一个嘴巴,如同木乃伊。靠着她的声音,祁午确认了此人的身份——褚英。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祁午诧异地原话送还。
“她干的呢。”褚英皮笑肉不笑,指向一个地方。祁午转头望去,才发现现场还有两个人。褚良背对着她们在木桌上裁剪布料,对周边的情况不闻不问,仿佛处在另一个世界;而褚英指着的罪魁祸首——戈白则靠墙站着,手脚也缠着绷带,那身又脏又破的军服昭示着两人曾经的恶斗。戈白此时气已消,恢复了惯常的样子,抬眸朝祁午这儿投来一眼,又挪开去。
“我把她召唤过来,谁知道竟无端端挨了一拳。”褚英控诉道。
谢谢你,我的朋友。祁午在心中真诚道谢。
“我以后不会随便召唤她了。”褚英经过疼痛的教训,终于认可了褚良的观点——未经允许擅自召唤别人是没礼貌又不安全的行为。
这时,房门嘎吱一声开了。林鹤端着几盘点心进来,发现房间里又多出一人,认清是祁午后两眼一亮,“祁同学终于来啦——怎么回事?弄得一身伤?”说着立马扭头对外吩咐,“把贾医生叫回来,还有个孩子受伤了要包扎。”
经过贾医生的妙手回春,祁午顶着同款绷带,与戈白褚英组成了伤患三人组。
“事情是这样的。”褚英说明了任务,“我有一间服装店。最近庆典快到了,很多人定制了礼服。本来昨天已经完成了,但今天出了意外,有几件被烧毁了,现在需要你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