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桃灼知道这种恩赏是不能推辞的,就收下了,只是她有些疑问:“需不需要我行什么礼啊?
“她又不是什么千里眼顺风耳,你搁这儿磕头她也听不见瞧不见,拿着就是了。”
张桃灼嘟囔:“话本上都这么写来着……”
汪值听见了觉得好笑,这姑娘还爱看话本。
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缴过的话本,出声提醒:“少看点那些东西,很多都是犯禁的。”
张桃灼低头沉默,连头发丝上都写着心虚两个字。
汪值盯着她,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还是和缓了语气:“咳,其实只要不是写,看看也不会怎么样。”
“汪公……”张桃灼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在接受审讯。
汪值看着她的表情心中一跳:“你不会真的写过吧!”
张桃灼一脸傻笑。
汪值觉得头疼。
张桃灼见他没有发怒,立马开始卖惨:“我当时刚刚进京,京城里的房子好贵……所以才行此下策……”
汪值摆了摆手:“好了!不说这个了,难不成我还真和你计较?以后莫要如此了。”此时的汪公像一个苦口婆心的老父亲。
张桃灼笑眯眯的,像一只餍足的猫:“汪公给的月银有二十两呢~我不缺钱了!”
见她一脸财迷的样子,汪值觉得有些好笑。
说了几句闲话,张桃灼还是把话拉回了正题:“我今日找到了关于那些百姓中的蛊的记载了!”
张桃灼把青面蛊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汪值:“有没有可能那些杀手也是中的青面蛊。”
“不会的!青面蛊没有操控的作用。”
汪值指出一点:“但是死状很接近,一个是脸部发青,一个是全身发青。”
“我听妙妲提起过,有些蛊在吞噬了其他蛊之后,会发生变异。只是……青面蛊打得赢金蚕蛊吗?”
金蚕蛊可是所有蛊中最厉害的一种。
汪值:“那就是有人故意制作出来的!”
张桃灼抚掌:“对,这个肯定只有苗疆的人会做!只要找到苗疆里的卖蛊人就找得到那个买蛊的李子龙余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