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跌贴在地面。顾不得擦花了妆的脸,我惶惑抬起头来:“太傅,我……”
我话未说完,文太傅温和道:“刚才我问了宋判局,说你来时呈报的备录里并未录有此事,我文府中有一子,与你年龄相当……”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得门外一声:“有劳文太傅操心了,姜白苏姑娘自是已有婚约。”
这句话好似从天而降的锤一般,锤得我耳朵开始嗡嗡作响。我回过头去一看,说话的人站在门外,长身而立,面冠如玉,虽然嘴角有一丝笑意,但那眼神却冷清之极。
吕南楼。他此时出现在这里,我心中顿时不平。早时为何不出现?现在来这里作甚?文道覆这话我自己能答,不需要他来救急。早时那般剑拔弩张的场景,为何他不出现讲讲两句,他是侍郎,文太傅和宋判局还能不给他面子?用得着我这般冷汗涔涔还要各种急中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