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姜彦与她两人告辞,三人分别回房。
次日巳时,众人听完了晨讲,西陵景儿、瑶姬、苏堂、姜彦四人相约在杏坛小亭相见。
来到杏坛小亭前,见杏坛小亭北边拐角处,走出十几个人来。
前面是明芙灵和皎白衣,后面是度了赤明劫的仲孙流,以及侍花仙女十二人。
西陵景儿与瑶姬附耳道:“怎么明芙灵也跟来了?”
瑶姬眉头一拧也不知道,瞪眼看着皎白衣,皎白衣脸似冰霜,漠然置之。
明芙灵走到瑶姬身前道:“我听说你要起死回生花魂,因此便来帮忙。”又转过脸来单看西陵景儿。
西陵景儿只得道:“多谢。”
仲孙流道:“你们以后可别再闯祸了,还要连累我们。”
瑶姬道:“众师兄弟若怕累时,不必来帮我们,可以回去,我又没请你们。”
仲孙流道:“瑶姬你不要任性,芙灵一向心善才要帮你。若不是她求我们来,我们早去听西方古先生讲经了。”
瑶姬听的火冒三丈,刑天剑一晃,一阵寒气森森的剑光弥漫开来。
仲孙流见瑶姬如此凶恶,满脸惊恐,忙又领着十二名侍花仙女转身走了。
苏堂拍了下手,打趣瑶姬道:“瑶姬威名,怕是在昆仑之中传遍了。”
瑶姬瞟了一眼苏堂,不去理他。
瑶姬见明芙灵还站在面前,冷眼说道:“师姐怎么还在?不去听古先生讲经?”
明芙灵见瑶姬目光不善,咄咄逼人,避其锋芒,一笑置之:“我想在这里略尽绵力,师妹你一定要赶走我么?”
皎白衣直道:“芙灵是我请来帮你两人的,芙灵熟读《金简通鉴》,可以帮助我们口诀。”
苏堂拉下瑶姬的剑来:“忍一时风平浪静。”
瑶姬看着明芙灵,明芙灵却脸色和悦的含笑点头。瑶姬一时摸不清明芙灵路数,只得收了刑天剑,又问苏堂道:“昨日,你说帮我们,怎么就又走了?”
苏堂含糊其辞:“昨日兮昨日,昨日都过了。我们还是快些施法,你两人三日之后还要入境太华杀梦。医好花魂还好,医不好花魂,小心天尊在境中施法,重罚你们。”
瑶姬西陵景儿听完,脸色凝重起来。
皎白衣看杏台有四方加上中央,正对五行:“杏台有四方,姜彦西方守金,西陵景儿东方守木,瑶姬北方守水,明芙灵南方守火,苏堂中央守土。我在杏台之上执掌阴阳两仪,生出四象时,万物始生,百花即起死回生。”
姜彦暗自惊疑,执掌阴阳之法,众门人还没有研习。皎白衣根基薄弱,如何能会得了:“执掌阴阳并非易事,你根基尚浅,怕被百花怨气入体,不如由我来代劳。”
皎白衣冷言道:“不必。”
苏堂看了看天将近午时,肚中隐隐的有些饿了,催促姜彦道:“姜兄,别争了,你就守金,快些施法,完了好去溪风斋吃饭。”
姜彦做了个请的姿势,都往杏台来。
苏堂转头对西陵景儿瑶姬道:“你们可要小心五行相克之气,也要小心皎白衣剑气,这两股气,都能使人内伤,千万守住心田。”
西陵景儿瑶姬两人点头,瑶姬打趣苏堂道:“看不出来,你如此细心。”
苏堂嘿嘿一笑:“那是自然。”
明芙灵抬头看向瑶姬,瑶姬也正回头偷看她,两人目光不期而遇。明芙灵温柔一笑,瑶姬只觉的怪异,立刻将头转了回来。
明芙灵冷笑一声,紧走几步,跟上皎白衣,柔声道:“白衣,小心着五行相克之气。”
皎白衣脸色漠然未动,转向杏台去。
瑶姬看见明芙灵接近皎白衣,立时咬牙切齿,攥起粉拳,在明芙灵背后乱挥。
苏堂看瑶姬挥拳分外卖力,回想起姜彦笑的十分龌龊,也攥起拳来冲着姜彦乱挥,姜彦快到杏台前忽然转过身来回望,苏堂一顿,立刻松下手来。
苏堂伸腰抻背:“筋骨可算伸展开了,这才好布阵施法。”然后就正色落坐在中央。
姜彦摇了摇头,坐在西方。
明芙灵眼光森森的看着众人打坐瞑目运气,在南方坐下。
五人杏台之下摆阵,姜彦西方,西陵景儿东方,瑶姬北方,明芙灵南方,苏堂中央。
皎白衣飞身杏台,在台上高高而立,左手擎着玄明剑。右手食指中指指向盛着百花花魂的紫玉洛书盒结印,用剑指天幻化太极。台下众人都两手合掌翻印,只有苏堂口种吐出金符。
正北方的瑶姬预先施法,引四方灵气于太极。半空之中剑气所化的太极光怪陆离,明光大盛。不久听见簌簌的声音响起,万千花魂从紫玉洛书盒里倾泻而出,借着五行四象,纷纷向生。
园中百花自前往后一片片如白浪竞相追逐,层层抽花苞,发嫩芽,大有起死回生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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