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过来,手撕两半。
盈盈嘤宁一声,直接躲进慕容仇怀里。
司马舒急忙拉住火冒三丈的李棹歌,劝道:“李兄,别跟小姑娘一般见识。”
你倒是心大!
自己暗恋的对象被别人霸占,谁心里乐意?
李棹歌坐了回来,眼神一直恶狠狠地盯着盈盈。
司马舒接道:“还记得上次我说,再见时,望你我能成为朋友。”
李棹歌饮下一口闷酒:“是啊,我还以为有人真心约我,原来是你这个陌生人,看来是我误会了……”
司马舒微微笑道:“我是真心的。”
李棹歌回神望着司马舒,他的眼里绽放光彩,倾尽了多少雄心壮志,才能如此稳健从容,令人不自禁地心悦诚服。
李棹歌缓了缓,又问道:“你为何会来兰溪?又怎么知道我们也来了兰溪?”
司马舒笑答道:“情报。”
“间谍?”李棹歌捂住嘴巴。
司马舒笑意僵凝,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我并非谍者,却可以控制谍者。”
李棹歌表情浮夸,惊呼道:“我的天哪,这么厉害?你一定不是好人!”
司马舒问道:“哦?你信我说的话?”
李棹歌道:“为何不信!”
司马舒一脸奸笑:“如果我说,我是南晋国皇帝,你信不信?”
原本开玩笑的李棹歌瞪大双眼,上下打量司马舒,见他衣着朴素,眉宇略带正气,却不似慕容铮有凌冽之气,她背后发凉,迟疑道:“不会是真的吧?”
司马舒反问:“我都说,连我的话你都信?”
李棹歌一愣:“真的假的?”
司马舒笑道:“假的。”
李棹歌拍了拍胸脯,舒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是真的。”
司马舒张开双臂,向李棹歌展露全身:“怎么,我看着如此没有帝皇之相么?”
李棹歌拍着司马舒肩头:“放心吧,我见过的帝皇,都是身着金装,即便你真是,我日后也会在地下看出来的。”
司马舒疑惑地问道:“地下?”
“呃……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们喝酒!”
李棹歌把酒敬上,司马舒双手举杯,含笑对饮。
“你和慕容仇怎么再遇见的?”李棹歌抹去嘴边酒渍。
司马舒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棹歌:“你还不知?”
李棹歌一脸茫然:“我该知道什么?”
司马舒笑道:“李兄不知也好。”
李棹歌还在纳闷,另一边盈盈不停地向慕容仇撒娇,与他对说风情,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李棹歌顾不得司马舒弦外音,她气得直咬牙,一把揪起盈盈肩头,气嘟嘟地将她拉到船尾。
“我噶雷刚,女孩子家矜持点,别一见面帅哥就倒贴过去,传出去名声不好。”李棹歌苦口婆心地教育,她开始明白自己老妈为何天天唠叨了。
盈盈收敛衣襟,自信满满地答道:“我喜欢他。”
李棹歌暴跳如雷:“什么!?”
盈盈的话再次刺激到李棹歌:“我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他。”
李棹歌愈发急躁:“不行,你、你都有司马舒了,不可以有别的想法!”
盈盈嫣然一笑:“司马舒算什么,我就是喜欢慕容仇。”
李棹歌急地来回踱步:“不行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我要回去和仇大哥对酒。”盈盈高傲地鄙夷她一眼,转身时,脚下恰好踩上李棹歌先前踩空的地方,身子不受控制地斜倾,李棹歌眼明手疾,抓住盈盈的手,可自己身子单薄,力气不足,没把盈盈拉回来,反倒把自己带落江中。
“噗通——”
安静的夜里,突如其来的落水声格外响亮。
“怎么了?”司马舒慌忙起身。
“不会是……”慕容仇紧随而至。
李棹歌自小不会水,落入水中的她瞎扑腾,溅起无数水花,许久没人来救,她已经喝进去了好几口水,这里不必梅园温泉,水温适中,温暖舒适,可现在是三月天,兰溪水可凉了!
自己会不会被冻死?还是淹死?
越想越悲伤,李棹歌哭道:“救命!救命!记仇救我!”
站在画舫上的慕容仇,默默叹息一口气,司马舒高声道:“李兄,你且试试站起来!”
李棹歌停止扑腾,身子放松沉下,双手双脚果然能触地,她急急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脚下,兰溪江水只过双膝,对于她这种旱鸭子都不是难事,她尴尬至极,朝慕容仇和司马舒,露出一个大大微笑。
盈盈站在司马舒身旁瑟瑟发抖,舞娘取来毛毯,递给慕容仇,让他慕容仇毫不犹豫,抖开毛毯给盈盈披上。
“你先回驿站。”慕容仇对李棹歌说,转身扶着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