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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2 / 3)

时就早已醒来。

“殿下,您的手怎么了?”

叶清宵顺口就扯了一个谎。“昨夜我一直听见猫叫,吵得我睡不着,出去赶猫被挠一爪。”

慕雪眼里再次蓄满泪水,声音哽咽,“公……殿下,我去拿药。”

慕雪拿着瓷瓶开始细细地为叶清宵擦药。

她问道:“殿下疼吗?”

这点猫抓伤对叶清宵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她笑笑安慰慕雪:“无碍,被小猫抓伤而已。”

慕雪没再说话,只是蹲着身子,垂着头安静地擦着药。

药膏一抹就化开,冰凉的触感很舒服。

叶清宵收回双手,道:“我饿了。”

“我去让下人送早饭过来。”

等叶清宵草草地吃过早饭,李总管又来了。

李全进来就看见质子食指正漫不经心地戳着绿萝薄革质的叶片,另一只手撑着下巴。

质子穿着暗绛红都布锦袍,同色系的蛛纹宽腰带系在腰间,明明是雍容华贵的衣服穿在这个病秧子身上却多了几分清雅俊逸。

李总管行礼后道:“殿下,皇上有要事相商。”

叶清宵微微颔首,“走吧。”

慕雪正上前,李总管道:“皇上找的只有殿下。”

“慕雪,你就待在王府,”

叶清宵坐着轿撵到王宫已经接近晌午,烈阳高照,强烈的灯光下叶清宵几乎睁不开双眼。

烈阳高照着这座繁华的王宫,朱红色的宫墙顶着层层叠叠的黄色琉璃瓦片。炙热的阳光好像让这座冰冷的王宫变得温暖了起来。

李总管进御书房后不久就传来,房内就传来李总管尖细声音。

叶清宵到书桌前停下,确定手上的伤藏好后行了礼。

“参见陛下。”

谢在洲这次没有刻意为难,只不过声音依旧轻浮懒散“免礼。”

“听闻莒国将军都害怕傅太尉手下的几个徒弟,尤其是有‘玉面将军’之称的叶将军。”谢在洲面色不变眼中却满是轻佻。

叶清宵不觉得他会特意找自己过来,谈论‘叶将军’生前的丰功伟绩。

“我自由体弱,得父皇偏爱,养在深宫中,对莒国朝政一概不知知。”她答道。

“养在深宫中……”谢在洲嘴里碾过这几个字,然后他道:“明日就是叶将军的葬礼。”

叶清宵神色扭曲了一下,果不其然谢在洲道:“梁公子如今是质子,明日的葬礼是不是该前去悼念?”

这个混沌魍魉,又是听了谁的谗言?

昨夜遥之和那人的谈话虽未听完整,可就只言片语中也不难猜出有人想利用她搅乱明天的葬礼,给师父下套。若不是她在二楼见到谢在州,她真要怀疑遥之是谢在洲的手下。

“不合礼数,傅太尉的弟子皆是忠义之臣,本公子一个外邦人恐不合礼数。”

谢在洲:“你的意思是朕不懂礼数?”

叶清宵恨不得啖其血肉,她压下心中怒气,“梁子煜多谢陛下抬爱。”

*

叶清宵和慕雪还没踏进太尉府,就见八仙抬着三口棺材从太尉府出来。

自从自己被关进地牢以来,叶清宵好久没这样近距离的看师父。傅绍然身穿洁白的丧服,身姿飘逸,只是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哀愁。

她现在没有立场安慰师父。

叶清宵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平静,像一个礼貌的陌生人安慰道:“生死各有命,还请太尉节哀。”

傅绍然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微微点头。

叶清宵想到那晚的谈话,鞠躬后道:“那我先告辞。”正欲离开之际,棺材中却响了嘶哑地哭声以及微弱的拍打声。

“质子今日应当是走不了了。”

叶清宵顿住脚步,问道:“为何?”

傅绍然没有理会叶清宵,他仔细辨认后指着其中一口棺材,下令道:“开棺,救人。”

叶清宵看着自己周围几个侍卫,心绪不宁。

街上的百姓脸上的由哀伤变为惊惧后,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人们将目光聚集在那口棺材上,猜着棺材里的人是谁,人死复生,还是别的什么。

“怎么回事?莫不是人还没有死绝?”

“瞎说什么,刚刚分明是女人凄厉的哭喊声,傅太尉的徒弟都是男人。”

“那为什么会出现女人的声音?”

棺材很快就被人打开了,棺材里没有尸体,有的只是硕大的石头。

众人脸上的表情皆是愕然之色。

经过短暂的寂静后,那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傅绍然直接让人将剩下两口棺材全都打开。

剩下两口里棺材也全是石头。

傅绍然脸上的面色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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