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任务中说的是一级咒灵实际上却是特级这件事,虽然我们几个完全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但不管是窗还是高层甚至我们自己都表现得十分平静,毕竟咒术师出任务时死亡是再正常不过了的事吧?
窗是这么想的,只是工作上的小小失误罢了,随便找个替罪羊就好了,咒术师的死去也不少了,有什么必要为了死人打破这么和谐的局面呢?
高层也是这么想的,反正高层掌握了权力,区区几个学生罢了,死就死了,除了五条家麻烦了点,但是失去了六眼的五条家也不足为惧了,要是和他们翻了脸,他们大可以和其他两家联合起来瓜分五条家;
至于我们三个当事人,谁会在意自己眼中蚂蚁的想法呢?要说多亏了悟坚定不移地讨厌烂橘子,我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到这丑陋的一面,但还是被那些人的虚伪自大毫无人性给震惊到了。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就算谁都知道一级和特级的咒力天差地别,窗说是失误就是失误,悟有五条家在身后还好一些,杰和我就承受了大部分的压力,毕竟我们两个一个父母完全是普通人一个直接是孤儿;既没有家世又没有特级的实力,一切恶意都会向我们倾泻而来。
12月6日的晚上,悟被叫回了家里,硝子临时去了高层的家里做手术,高专只剩下我和杰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楼顶感慨不公。
“还真是不甘心呢,明明我们差点付出了死亡的代价,却这样轻轻揭过了。”
“是啊,我早该想到在咒术界也会有这种像是披上一层皮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装模作样,只会在阴暗角落里苟且的老鼠的。真想把他们全部干掉啊,那种人活着也是浪费资源吧。身边要是有了老鼠,我快要忍不了了。”夜空久违的清透,满天星辉洒下我快不能直视自己内心的阴暗想法,愈加烦躁了。
“我以为你至少会遮掩一下的?”杰看向我,似乎有些惊讶我会直接说出来,这些话像是悟会说的,而不是我们。
“只是忍不了而已,就是知道做不到才会就这么说出来。啧,更烦了。”我猛灌一口从硝子那里顺来的啤酒,只有一点酒精的感觉,要是有烈酒就好了。
“你喝吗?”我递给夏油杰一罐,“你也有些动摇了吧,我感觉的出来,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很像一类人呢。”
夏油杰怔了一下,接过啤酒罐单手打开也喝了一口,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一直以保护弱小为己任,我认为既然我拥有这样的力量就要保护弱小的普通人。但是......那些高层,他们不见得有比我强大的力量,只是披上了一层权力的外衣,就能坐在王座上高高在上地决定一个人的命运;我拥有强大的力量,可我甚至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我要保护的有这些人吗?我一直坚持的,难道只是一个笑话吗?我好像弄不清楚了。”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夏油杰难得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我也在酒精的影响下遵从内心的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脸颊有些发烫才停下来,"从这方面来说杰和我完全不是一类人呢,杰就是太有道德了,虽然平时看上去是和悟一样的,但这种事情上意外的可爱呢。有时候可以试试像悟一样缺心眼儿一点,那样会轻松不少。我并不会批判你的信念正确与否,但是人总是要死的,咒术师更是不知道明天与死亡哪个先到来;但是我很认同夜蛾老师说的一句话:''咒术师不存在无悔的死亡。''杰困扰的事就交给时间来慢慢找出答案吧,至于现在,遵从本心就好了。"
“那你呢?”我有些困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悟意外的单纯,我的话应该会找明自己的道路,硝子也是很明确,那你呢?奏虽然看起来很洒脱,实际上也是迷茫的吧。”
确实是如此,说是焦虑症也好,从车祸开始到现在,半年过去了,我总感觉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后面推动我不得不往前走在一条路上,但是发生的一切又是这么的真实,而我又始终没有掌握足够的能力,看似享受着美好的校园生活实则每天都在陷入焦虑之中。更重要的还有神秘的突然出现在我身上的不死的能力。
一开始为了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进入了高专学习,但是到现在我可以肯定这与咒术无关,而且我至今没能弄明白这个能力发动的机制,为什么每次死后复生的点都不一样?这种能力有什么代价?不敢去赌一些虚无飘渺的可能性,虽然每次战斗时因为这个的原因可以毫无顾忌,但事实上进了高专后我就没有触发过这个能力了。
还有老房子里突然出现的咒灵,我的父母生前绝对是如假包换的普通人,是谁会把将要孵化的咒胎放进去的,还正好卡在我回家的时候,我绝对不信这是个巧合;还有那场车祸,作为一切的起源,一开始很正常的以为是普通的运气不好,现在想想,我父亲开了二十年的车从未出过事,车就如他的身体一般掌控自如,怎么可能因为躲闪不及而撞到了山体上,对这件事产生疑惑之后我立马委托工藤优作先生进行调查,但是就连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