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就到了礼幌的酒店,十二月的天黑的早,我们到时已经可以看到星星了。
我和硝子办理入住时前台的小姐姐突然严肃起来,她左右扫视一圈,神神秘秘地侧过头小声和我们说话:“请问...你们认识那边那两个人吗?那两个可疑的男人已经偷偷盯过来好几次了,要是你们遇到麻烦了请不要害怕,我会帮你们报警的。”
我们于是转过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两个穿的奇奇怪怪还在互相拉扯的本该在东京的同期。我很想说不认识他们,但店员小姐的手已经在报警电话上蠢蠢欲动很久了,我和硝子只好忍住想揍人的心在别人好奇的目光下把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人给拽了过来。
“请问四位是一起的吗?”店员小姐不知道脑补出了什么露出奇怪的笑容,我条件反射般地否定:“不是!”跟悟承认的声音撞到了一起,我瞪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说:“请再给他们两个开一间房。”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不是在东京吗,怎么跑到这里来,还穿了这样一身衣服!”我痛苦地捂住了脸。平心而论,就凭他俩那张很有迷惑性的帅脸,麻袋都会穿得很好看,但是,这不代表我能接受他们穿着一身劫匪风的衣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他们似乎是不想被我和硝子发现,但只是围起来了一些地方,他们甚至连遮掩都不遮掩一下那标志性的白毛小墨镜和怪刘海丸子头!
“总之,给我把这身衣服换了,”我心累地说,“然后自己去玩儿,不要闹出事来不要来打扰我和硝子!”
硝子先回到房间里整理了,我一进房间就疲惫地扑到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抱歉啊硝子,明明说是我们两个来放松一下的。”硝子善解人意地安慰我:“没关系,你也不知道,都怪那两个笨蛋。对了他们怎么会来?”“不知道,我没问,无非是想凑个热闹吧,硝子你要想知道等会儿我问问。”
第二天早上。咚、咚、咚,“起床了,奏~”咚、咚、咚,“起床了,硝子~”咚、咚、咚,“起床了,今天要滑雪哦~”五条悟烦人的声音响起,每敲三下门就叫一声。
“五、条、悟!”总算知道来时那股不妙的预感是为什么了。我猛地推开门,但是有无下限在并没有打中五条悟。偏偏他还不知死活地挑衅:“啊呀,奏还真是不温柔呢~”我拔出刀,温柔一笑:“悟,你确定现在还要发出这种烦人的声音吗?”
周围终于安静下来,我快速换好衣服去大堂,五条悟和夏油杰正在骚扰硝子。我正要过去就看见硝子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手术刀威胁地看向他们。夏油杰举起手投降,吐槽道:“怎么会有人出来旅行还随身携带手术刀啊。”硝子一笑:“当然是为了现在这种时候。”我也赞同:“对啊杰,我也带了咒具,你有什么意见吗?”“怎么会,哈哈。”
“所以你们到底为什么跟过来了?不是说好了我负责你们一个月的任务报告,你们会好好待在东京还会把我的任务都做了吗。”“是夜蛾老师啦,他不放心你们两个,叫我和悟也过来。”我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愣了一下,夜蛾老师........
“看来得好好给夜蛾老师包一份新年礼物了。”硝子叼着烟说。
“悟在干什么怎么现在还没来?”夏油杰拿出手机发消息,过了一会儿一言难尽地说:“他说听说滑雪场有限量版冰淇淋大福,他怕卖完了就先过去了......”我们于是狠狠地无语了一瞬间。
到了滑雪场,正要找一下五条悟在哪儿就看到一堆人围着一个白色的头,是五条悟。我们挤进去看到五条悟身边堆满了他所说的“限量版”冰淇淋大福,而五条悟像一只爬进米缸的老鼠一样露出傻乎乎的笑容。“喂喂你怎么回事啊!”
“我要把大福全包了那人居然不同意,所以我就出双倍价钱让别人帮我买啦~”他一副地主家的傻儿子的样子,还好我带了滑雪面具看不出来我和这个笨蛋白毛有关系。“我们先去滑雪了,你等会儿自己找我们来。”
远离笨蛋白毛之后心情都平静了,我慢悠悠地享受起滑雪,得益于咒术师良好的体魄,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滑雪也能玩得很好。
滑雪场坐落在雪山的山脚下,周围都围了起来以防人们进入山里找不到出来的路。我滑了一会儿后有些无聊,就到人比较少的滑雪场边上去找找有没有比较陡的坡。
在我找到的小坡边是一片进入雪山的林子,我滑了一会儿后有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并没有带滑雪板,神色也有些奇怪,而且仿佛没看到我一般直直的走向树林里。我直觉可能有些事,给夏油杰打了个电话就缀在他身后跟了上去。
的确很不对劲,男人进了林子里并未四处找找,明显不是和人约定见面,他也是游客却对路特别熟悉一样没有丝毫停顿地就往里走着,而且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他痴痴的,眼神有些空洞,嘴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是有什么东西在引诱着他吗?
我跟着他渐渐到了树林深处,高大的树木已经遮住了阳光,显得周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