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御史,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朝堂之上,魏谨暄与魏尚书以及褚国公被押扣着跪在殿上,刑部尚书秦尚书立在一旁,将那些证据呈递给永盛帝。
而后大怒,冲着他们道。
舒太傅也道:“陛下,如今证物已被搜查出,看来这褚家与魏家确有不忠之心啊。”
到了这时,魏谨暄已经不能淡定下去了,他反驳道:“仅凭这不知何处来的信件就想定我们的罪吗?陛下,这是诬陷,还望彻查此事,里面有诸多疑点值得去查。”
舒太傅道:“到了这一步还能有什么诬陷,魏尚书,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在大殿之上也敢公然辩嘴了。”
“我说话与我父亲何干?”魏谨暄冲舒太傅喊道,“舒太傅,这信件一事怎么会那么巧?正好在褚家搜查到,我还没跟着去魏家,你便带着人去查我魏家,这未免太不把礼法当回事了,你敢说这事与你半点关系也没有吗?”
“本官此行为自是为了陛下与百姓着想,魏御史,若是你没有通敌叛国,本官是查不出来什么的,可如今被查出来了,怎么还反咬一口说是本官的错呢?”
“这东西原也不是我们魏家与褚家的,是从宫里送过去的。”魏谨暄道。
舒太傅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泱泱故意陷害你们吗?”
魏谨暄质问他:“谁人不知你舒太傅与舒贵妃乃是亲兄妹,你想借泱泱的手害我们也未可知,那盒子底下的信件说不准也是你们放的。”
舒太傅笑了笑道:“魏御史啊魏御史,你若如此说,难道我们就不能怀疑你是故意将信件放到那盒子底下,以此来逃脱嫌疑,把罪证推给泱泱或是我们吗?”
满朝官员,都是小声讨论着,并无一人敢大声开口,都不敢趟这趟浑水。
永盛帝又咳了几声,喊了声:“够了,你们还将朕放在眼里吗?”
魏谨暄与舒太傅住了口,互相瞪了眼对方。
永盛帝望向褚国公道:“褚国公,你有什么想说的?”
方才褚国公与魏尚书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跪在那里时镇定自若,似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一般。
“回陛下,老臣心中有千万句冤枉想喊,可如今这局面,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们,老臣就是说再多的话或许也无济于事。”褚国公叹了口气道,“可陛下,若只是臣一人便罢了,老臣的府里还有家人,老臣无法看着他们受牵连,若是这罪证洗刷不掉的话,便让老臣一人承担了吧。”他磕了个头起来道,“但老臣还是希望陛下能再查一查此事,别让真正的恶人逍遥法外。”
魏尚书也跟着说:“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此事若这么草率处理,恐难以服众,还望陛下三思啊?”
永盛帝身体越来越差,旁边的公公时不时帮永盛帝拍拍背顺气。
舒太傅又道:“陛下,如今朝中上下对通敌叛国之人最是痛恨,现下从国公府与尚书府都搜到了证据,若是不处罚的话,又如何告慰那些死去的将士呢?”
魏谨暄虽被扣押着,但仍挣扎着怒气道:“我看,最该处罚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
“死到临头了,魏御史还如此挣扎,未免太不拿皇家律法当回事了。”
魏谨暄气笑了:“舒太傅竟然同我提律法?不觉得可笑吗?”
舒太傅谏言道:“陛下,他们犯了如此大罪,老臣恳请陛下下旨,将他们处死以儆效尤。”
“什么?处死?”有官员小声道。
有官员道:“毕竟是通敌叛国的大罪,是该处死刑的。”
……
刑部尚书行礼道:“陛下,老臣觉得此事极其严重,当将他们打入大牢,不日可行死刑。”
“秦尚书,你也觉得该如此处罚吗?”永盛帝问。
“陛下,梁国这么多年从未有过通敌叛国之人,而今证据确凿,若是不加以严惩,又如何堵住这天下悠悠之口?”秦尚书字字紧逼,“陛下,我们梁国对此事向来是绝不姑息的。”
永盛帝状态早已不好,被他们几番话说下来,便道:“诸位爱卿说的是,既然如何证据确凿,来人,将褚国公与魏尚书打入大牢,三日后行刑。”
“是,陛下。”
魏谨暄突然喊道:“慢着,陛下,臣有事要说。”
永盛帝问:“何事?”
魏谨暄掏出一块腰牌来,举的很高,他道:“不知陛下可还记得此物?”
永盛帝颔首:“你想好了,如今来用?”
“陛下,当初您赐给臣这块免死金牌,臣今日要用来换一个人的命。”
“你要救谁?”
魏谨暄道:“臣要救褚国公一命。”
褚国公拒绝道:“谨暄,你那块免死金牌留着自己用,老夫老了,哪值得你救?你要与昭禾他们好好活下去才是。”
“魏御史对褚三小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