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忽地睁开眼。
他什么都没有看清,便反射性推开距离他太近的人。
被飞快推开的月落栀反应过来,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光速后退,脸色爆红。
北熠渐渐意识到自己刚刚摸到了什么,手心发烫,一边咳出肺部的水,一边坐起身,白中带紫的脸色变红了一点,看向月落栀。
“你......你没事吧?”月落栀的双手仍挡在胸前没有放下,对上北熠的视线,话都说不利索。
北熠还在咳嗽,没有回答。月落栀羞赧不已,忐忑不安,便开始狡辩:“刚才是......是华牧晚让我给你做人工呼吸的!不是我要亲你!”
华牧晚:“......?”
见他们全都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月落栀眼神闪躲,转移话题:
“华牧晚刚才说军人都受过专业训练,知道溺水该怎么急救,你呢?北熠,你给人做过人工呼吸吗?”
这话一说出口,月落栀简直想打自己的嘴巴,她这是问的什么问题?
她的司马昭之心,这下路人皆知了!
果然,华牧晚神色奇怪地盯了她一阵,视线缓缓转移到她身上属于北熠的军装外套上,接着又悄悄看向耳朵红透的北熠。
华牧晚了然地朝月落栀笑笑:“没有的,北熠少将不需要经历我们这样的训练。”
月落栀不敢开口了,生怕自己在紧张状态下,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她看向华牧晚和驾驶员,智商终于在线:“金狗贼让你们来这里干嘛?真是西门庆请武大郎——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