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避不让,道:“我也要参与实战。”
“啊,你说啥?”
李槐先是一愣,而后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周围不少人也都如此,似乎姜不苦这话击中了他们的笑点,有的眼泪花都笑出来了。
“我听到了什么,这是在求带玩吗?”
“这是求人吗?这是求人吗?”
“过年时我三岁侄儿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你几岁了?”
陆鸣一脸戏谑的看着姜不苦:“我们爱和谁玩还要你管?这事老师都管不了,你算老几!”
“不然我就去告诉老师,告诉学校。”姜不苦依然平静。
“啥?”陆鸣怀疑到底是自己耳朵有问题还是姜不苦真是个傻的,这是听不懂人话了?
“我是一班的,你是二班的,你在练着,我在看着。”姜不苦道。
场面瞬间安静,落针可闻。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经姜不苦这么一点,都想透了其中关窍。
无论任何理由,姜不苦现在都是一班的而陆鸣不是。
陆鸣这种蹭班行为,作为一起两三年的同学,没谁会说什么,包括老师,总不能撵他走吧。何况,所有人都觉得他一个月后就会回来。
可若因此妨碍了其他学生的正当权益,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只要姜不苦还是一班学生,道理就在他这边。如他真的把事情闹大,学校也只能站他这边!
不过眨眼之间,陆鸣发现自己面前只剩下两个选择。
要么自己走人,回二班去,当事人都不在了问题自然也就不在了。
可陆鸣会回去吗?他敢回去吗?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优秀的棋手和臭棋篓子呆久了水平会变臭。回二班是不可能回的!
更何况,若他走了训练人数就变成60,除非有人甘愿自我牺牲和姜不苦“兑子”,不然,总得有个人带他!
要么,带上他。
无论哪个,姜不苦都能上场,区别只在他陆鸣在或不在。
陆鸣沉默了。
他那灿烂阳光的笑脸也熄灭了。
李槐满脸的憋屈,嘲讽道:“你还当自己是幼稚园小孩儿,自己解决不了问题就去找老师!”
姜不苦没有与他争执,目光在陆鸣、李槐和另外四人身上扫过,似乎认定了他们这个小团伙,道:“不管你们怎么安排,在我的每日训练量完成之前,我不能轮空。”
只要陆鸣不走,总会有一人单着。既然一班之人都默许他的存在,这自然就是他们要面对的问题,而不能是他要面对的问题。
陆鸣再也忍耐不住,原本只是很简单的个人蹭班问题,突然变成所有人都可能要为此有所牺牲,他已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是什么情绪了。
他走到姜不苦面前,轻声的、咬牙切齿的道:
“是不是学校的温室环境让你对修行界产生了错觉?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干的这些事,放在外面足够你死上一百次!”
姜不苦不与他争辩,只是如一根木头般站在那里,等一个答案。
李槐也看出陆鸣的窘境,主动解围,露出比姜不苦大腿还粗的胳膊,狞笑道:“希望你待会儿能多撑两拳。”
“嘚瑟什么,一个月后……”
另四个被姜不苦拖下水的家伙自然也很不忿,其中一人忍不住想要放些狠话。
可还不等他说完,旁边同伴就用眼神示意,让他闭嘴了。
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只会越发显出他们的败犬之相。
随着周围人让出场地,姜不苦和李槐对峙起来。
李槐一对砂锅大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姜不苦一掌前探一掌下垂,摆了个不伦不类的防御姿势。
“呼——”
一道拳影携着呼啸风声瞬息掠至。
姜不苦甚至看不清拳势落点,只本能的往后退。
可李槐的动作明显比他更快,欺身急进,左腿横扫,直接扫中姜不苦脚踝,正后退的他身体失衡,向后跌飞出去,将全身都暴露在李槐攻势之中。
李槐也确实没放过这机会,一拳挟着劲风凌空锤落,直指姜不苦胸口。
以他铁板都能凿穿的巨力,能把姜不苦的胸口凿个对穿的窟窿。
姜不苦本能伸手去拨,可哪里能撼动分毫。
李槐带着狞笑越来越近,可就在他那铁拳接触到姜不苦胸膛的前一刻,他整个人突然僵住,似被施了定身术,姜不苦噗通一声后背着地摔了四脚朝天。
一个木球从李槐出拳的腋下滚落在地,然后贴地滚动,一直滚进姜葳蕤脚边的竹篓里,就像会主动回巢萌宠。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跟随这颗滚动的木球,一路追到姜葳蕤身上。
她的目光四处逡巡,根本没往这边多看一眼,一副我只是公事公办、制止危险,然后一切与我无关的模样。
姜不苦翻身站起,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对李槐道:“再来!”
李槐黑着一张脸,不出拳不出腿,脚下发力一蹬,一米九以上的魁梧身体瞬间电射而出,他直接以整个身体做武器向姜不苦欺压而去!
他体内积蓄着劲力,他相信,只要在接触那瞬间骤然爆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