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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短(1 / 2)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似月回神,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赵延的手上轻轻放在她脸上,神色温柔,要不是他指关节还泛着微微的红,江似月都以为刚才打人的一幕是自己的臆想。

“头晕?恶心?”赵延的语调更冷了几分,漆黑的瞳孔扫过地上的彭明明,仿佛在看一只可有可无的蝼蚁,“还有哪里受了伤?”

“没有了,没有了!”彭明明被吓到,急忙插嘴解释,“我只是轻轻撞了她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眼前的红色没有增多,说明血已经止住了,伤口应该不大,江似月抓着赵延的手臂,轻声说:“我没什么,应该就是破了些皮,贴一下创可贴就好了。”

真要论起来,江似月觉得地上的彭明明伤得更重,刚才赵延踢出去的时候,依稀听到了骨裂的声音,“咱们要不要先把他送去医院?”

赵延被气笑,“你还有功夫管他的死活?”

“哪有?”江似月仰着头,认真地说:“我是担心你,毕竟你是老师。”

“放心,不会让你做寡妇。”赵延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似乎在判断情况,江似月见状也配合的把头仰起,轻声说:“真的不严重。”

赵延不置可否,电话接通之后,大片的日语从口中而出,江似月不勉强自己,观察着伏在地上的彭明明,确定还在喘息之后,悬着的心放下。

刚才赵延踢那一脚实在太重了,她真怕人没了。

旁边的门突然被拉开,睡眼惺忪的钱老师看见这一幕瞠目结舌,后背出了大片冷汗,“赵老师,这……”

听见他的声音,江似月本能性地推开赵延后退,脚下踩到松软的地毯,一时不察,整个人往后栽,赵延抓住她的衣领,又把她拎了回来。

“站不稳就靠着我。”赵延语气严肃,江似月已经不敢去看钱华的表情,面对面贴着赵延站好。

“钱老师,彭明明发酒疯打伤了她——”

“我怎么觉得彭明明伤得更重呢。”钱华嘟囔着,准备去扶地上的彭明明,手还没碰到,又是一阵哭天抢地的哀嚎,“钱老师,呜呜……我就是和江似月说两句话,赵老师就冲上来打我……呜呜估计骨折了,不能动……”

钱华的表情瞬间冷下来,梗着脖子说:“赵老师,你这个护花使者当得很不错啊,但也要分清场合是不是?一个老师打学生,还打得这么重,像什么样子!”

钱华的打断和暗戳戳的阴阳,赵延并不在意,毕竟钱华这人是院里出了名的护短,真愉快接受了,那才值得费神。

“钱老师。”江似月听不下去,“他——”垂着的手被握住,耳畔传来赵延冷冽又安心的声音,“没事,我来解决。”

钱华注视这两人亲昵的动作,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先前还以为是彭明明乱说,现在看来,江似月和赵延确实有些暧昧关系,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现在赵延伤了他的学生,那他可不能“随便”过了。

“赵老师,作为过来人我奉劝你一句,情感的事要擦亮眼睛,别被人骗了。”钱华说着,眼神扫过江似月,意思非常明显,“彭明明这孩子我是了解的,非常老实,除非女孩儿蓄意引诱,否则他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听见这番阴阳,江似月怒气直冲脑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讨厌钱华这“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论调。

“钱老师。”头顶赵延温润的声音传来,江似月躁动的心平静下来。此刻,他就站在自己身后。万事有他,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事情到底如何,监控里明明白白。”赵延嘴角微扬,眼底泛着慑人的寒芒,慢悠悠地说:“还有,你阴阳我妻子的事,我希望你诚恳的、和她道歉。”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江似月大脑一片空白,一切都消失了,只有他那句“妻子”在脑中回荡。

就这么、说出来了?

赵延的下颚绷着,细看之下,嘴角还有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淡漠地审视着前方的钱华,上位者的威压和压迫倾泻而出。

钱华手指着,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你们是夫妻?”

“嗯。”赵延语气慵懒,“今年元宵结的婚。”

钱华说不出话来,震惊之余很快明白,今天的事怕是没办法善了。希望彭明明那在行政处工作的爸妈,能给他减轻点儿处罚。

对于赵延背后的背景,钱华知道一些传闻,交好总是胜过交恶,虽然面子不好看,还是对江似月道了歉。

救护人员乌泱泱地出现,打破了四人间诡异的氛围,彭明明被担架抬走,钱华跟着上了车,看着并排站着的两人,钱华忍着心里的不习惯,说:“赵老师,你带着江同学去诊所包扎一下吧。”

“今天的事,还请钱老师保密。”

钱华一怔,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后,点头答应。

救护车呼啸着离开,江似月垂着的头终于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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