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走开一会儿,她钱袋遗失了回头去找,但整段时间并不算长,真要与谁私通,这点间隙根本不够。”
晏水谣跪的双腿发麻了,她轻微挪动臀部,换了个跪坐的方向。
尽管张穆成是在为她发声,但她仍然很老实地腹诽:其实走的还挺久的。
主要是他跟云秋晚郎情妾意,爱的小芽刚萌发,所以主观觉得时间过的快。
她就算再晚一时辰回,在张公子眼中可能也就半盏茶的时间。
她余光瞥见沈红莺努力保持住慈母的微笑,“水谣院中有这么可靠的侍从,我十分安心,赏他还来不及,又怎会去怪罪。”
只可惜这个微笑怎么看怎么僵硬,只怕藏在她面皮下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可晏毓柔不甘心就此收手,她还想努力一把,但在张口前就被晏明晴截断了。
她上赶着发言,“张公子都这样说了,肯定错不了,我看就这么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