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如出一辙,”角习浔扮做鬼脸,“我想怎样怎样,我是盟主,我说了算。”
“蠢货。”
话说另一边的珞川。
南冶到达珞川后,便马不停蹄的奔向目的地。
一番敲门无果后,他横踢一脚,那木门应声倒地。
“来者何人。”
空气中,一根细长的银鞭破风而过,南冶用剑鞘稍挡,那皮鞭竟顺势勾住剑身而后缠绕住他。
一双小羊皮靴徐徐走来。
南冶挣扎大声道:“鄙人姓南,来找珞川王氏。”
“王家已不做兵器生意,公子请回吧。”来人正是王行,他走及面前,扣下银鞭机关,银鞭顺势而收,化做小小的一块。
“不愧是王家兵器。”南冶佩服道。
“公子听不到么,请回。”王行做送客状。
“你就是王行?”
点头。
南冶见找对了人,忙迫不及待的就要往屋里走:“我来找你是有重要之事,不是为了兵器,我们进屋里说。”
进了屋,他才有机会四处查看。
王行之手拦住他,警觉样:“你是何人,从何而来。”
“在下是裕翎山谷之人。”
“闻韵门?”
“正是。”
话语一落,他才察觉空气里难以言说的滞静。
王行看似不动声色,眼光却一紧,抬手就要探住南冶的心窝,幸好他这次闪得快。
“你做什么!”
王行不用话语回答他,扔出银鞭就要再困住他,南冶学了聪明,不动剑,下腰躲避银鞭,鞭子在空中划出圆弧,又回到了王冶手里,他面露凶光,腾空抽打而来。
南冶只能拔剑相迎,也不动手伤他,被他逼于屋外,只想以退为进,正分神间,王行捕捉到他的破绽,银鞭一甩,桎梏住他的脖颈。
“你做什么!”南冶挺着头,银鞭上的利刺勾进肌肤里,不敢挣扎。
“这里不欢迎闻家人。你若再纠缠,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王行轻飘飘抛下一句话,收了银鞭背手离去,回头又见自家小门倒在地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入夜悄寂无声,南冶攀上树梢,远远看着王家小院熄了烛火,又等了多时,才轻功一跃,蹑手蹑脚进了院子。
轻推开木门,王行鼾声如雷,完全与他白日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大相径庭,南冶在心里默默憋笑,燃起身上带的火折子,在黑夜里慢慢摩挲。
屋里有一面巨大的书架,南冶嘴叼着火折子,踩着凳子,摸到了最上层的一本厚书。
“《王氏兵器录》。”
南冶拿下来细细查看,翻开书页,指着一行一行的字:“银龙细鞭、百漆戟、淬动小雷……嘶——娑梅镖呢?”他又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仍是不见,浑然不觉耳边震天动地的鼾声已经停了。
直到觉着额间受到一股凉风,他才抬起头。
面前摆着一张面无生机的脸,在暗火的映射下更是渗人,王行不知在这站了多久,还有闲心吹他一口气。
“啊——”
南冶被吓了大跳,本能反应朝后面大跳一步,又绊到凳角,栽倒下去,还未等他反应起身,只觉腹部被人压住,一柄短匕便架在脖子上。
“又是你!”
“误会误会误会,”南冶匆忙摆手,连话都不知怎么说,“我我我我我喝醉了酒,走错路了。”
“喝醉酒,能走到我屋子里,能看我的书,是吗。”他恶狠狠的说。
“我并无恶意,”南冶指尖抵住刀刃,慢慢移开脖子,“我就是想来查娑梅一事。”
“什么娑梅,王家从来没做过这种镖。”王行脸上突然一滞,神色依旧冷峻。
“你看我都没说它是镖,你都知道,你还说不是你们王家的东西。”南冶一个滚身,从他刀尖下移开,才长吁一口气。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就因为我从裕翎山谷而来,你才不想帮我?”
“帮你什么?”王行咄咄冷言,将匕首指向他,“不止裕翎山谷,所有人来皆如此,王家已经没落,无心想管江湖之事。”
“王家手不沾血,我不杀你,你速速离开。”他一记飞刃,直直擦过南冶的脸插到身后的门上,那门徐徐一开,南冶依旧不动脚,眼看着王行脸更臭了,想着日后还有机会也不好惹恼了他,只得转身离开。
刚走下第一阶梯,身后便重重的传来一声“砰”,连着链条锁的声音,想也不用想,定是王行加固了下门的防盗。
“诶我这暴脾气!你!你……”
南冶骂骂咧咧气的跺着脚走了。
第二日他再来时,原本还倒在地上的大门已被修好,严丝合缝插在门槛里面,他只得捡了根铁丝撬锁,他刚一试,那锁里面冲出来一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