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后这一代,衡量贵女名声的却是女德和为丈夫纳妾的次数。
实在是后浪不如前浪。
白喜帕必须要送进宫,甚至还要给孟国那边过目,上一回秋芳亲手剥光她绑在床上,还要再三确认那是处子血才放过她。
也不嫌恶心。
她只得擦掉胭脂,叫守在外边的小昙:“你去一趟厨房,给我弄点猪血来。”
小昙似乎不在,是新来的丫环答话:“大清早要猪血作甚,公主可要奴婢进来看看?”
她前十七年都住在封地,公主府的修缮和仆婢人等都是宫中和礼部工部所置,难保里边是谁的眼线。
李桃姜便冷声道:“不必,外面候着。”
李桃姜拉开抽屉,一把哥哥临走之前送她的短匕静静躺在里边。
她撸起衣袖试着比划,白皙小臂上一颗殷红的守宫砂格外刺眼。
刀刃冰凉的触感令她头皮发麻,许久没吃东西头脑还眩晕着,一闪而过杀人杀得卷刃的剑被孟翡握在手中,毫不犹豫划破她的脸。
汤勺和瓷器碰撞的清脆。
孟翡在桌前舀粥,刚才那番话说出去后,少年不再理会她了,自顾自吃东西。
现在只要一看到孟翡,她满脑子宋国被孟翡里应外合攻破城门,她被孟国的兵围着,那些贪·婪·淫·秽的眼神如狼似虎的包围她,只等孟翡一声令下,她死之前还得当场做一次军|妓。
孟翡绝对能干出给他戴绿帽的女人扔进军营报复的事。
所以她自刎得毫不犹豫。
孟翡伤人太深,不能对他抱有一丝丝的希望。
除了娘,没人知道她其实很怕疼。
她毫不犹豫拎刀走向孟翡。
锋利的刀尖正对准他心脏,孟翡一时没拿稳筷子:“公主有话好好说,我知道你也不满联姻,但杀夫君万万不可取。”
李桃姜不想碰他一根手指头,白喜帕扔在他面前。
孟翡疑惑地拿起帕子,看了看,擦了一下嘴。
系统:[感谢公主送来的面巾,玉哥现在对你的好感:二。]
李桃姜:“这是新婚夜要见血的喜帕。”
孟翡耳朵又开始发红,他割开手臂先滴了一团血,用力揉乱帕子,做出昨晚动作激烈的痕迹,淅淅沥沥在边角弄了些残血。
李桃姜一嗤:“皇子殿下颇有经验,一看便是久经风月的雅士。”
这句话孟翡没反驳。
上辈子确实和她久经风月,遗憾的是李桃姜和六王什么都玩过,唯独不愿意给他口,他想尝试的姿势她也不配合,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趣味。
他恨的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孟翡没反驳:“只有血的话不真,缺了点最主要的东西。”
李桃姜:“?”
孟翡拿喜帕出门片刻,回来时帕子多了几坨白色的黏糊液体。
李桃姜:“!”
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又不是没见过,这色坯!怕不是去茅房现撸了一回子孙精!
她一瞬间躲出三丈远,恶心得差点呕出来。
孟翡莫名其妙问:“我让我小厮擤了一把鼻涕,公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