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岫王城
宫殿外,不时一个衣着端庄的女官有条不紊的走进了殿中,不知她在亓王后耳边说了什么,亓王后一通吃惊将手中的简牍砸在了案面。
“好大的胆子!”亓王后震怒,头上的步摇震颤连连,眼神只差将人生吞活剥,看着那女官的眼焉如鹰般犀利:“立即秘密将那贱人给我捉回来!”
后妃宫殿里,一位温婉的妇人正在窗边小憩,阳光明媚,时下正盛,十分享受悠闲,只是下一秒就被两名宫女硬生生架起拖至了殿中央,毫无预兆,将那妇人也是吓得一愣,她缓缓抬头,只见亓王后站在身前盛怒之貌,不等她开口,亓王后的巴掌已经落在了脸上。
“我说过,在这后宫里,你同你那小贱胚子最好给我安分些!”亓王后怫然。
宁美人转换姿势匍匐叩首,强忍着憋屈抽噎:“妾奴不知所犯何错,还请王后宁息!”
亓王后心里比明镜还明,自是知道这宁美人在耍什么心机,只是同她比心机,简直就是将凤凰比作山鸡压根不是一个档次。
“是你帮你那小贱胚子谋划出宫的,是吧!”她睥睨问着宁美人。
宁美人浑身颤抖,俨然是默认了,明明已经够小心翼翼,为何还是暴露了……
“温俭~给我狠狠地掌她的嘴!”亓王后转身坐在了一旁,温俭便是亓王后身边的掌事女官,乃是亓王后的心腹从来只为亓王后马首是瞻。
亓王后看着楚楚可怜的宁美人真真是哪哪都看不顺眼,打第一眼便瞧着不舒服,她叹了一息只静静的坐着诸多无奈:“宁美人~当初我是如何同你说的,大王我可以给你,毕竟男人~爱上你,也可以爱上别人,我亓氏不稀罕!可你若是敢将主意打上除了大王以外的东西,我便将你这只小小蝼蚁碾死于脚底!”
“王后~”宁美人泪眼如花支支吾吾说不清话。
“郑家是我看重的,公主雅就算于那郑屾苟且了又能如何?你可真是个无才无德,肚无半分文墨的奇女子,一门心思只知道用在男人身上!我给我儿看重的是郑家门第势力,像郑屾这种废物都明白公主雅,公主瑛孰轻孰重,你觉得郑家会摒弃利益娶回一个毫无价值的东西?”亓王后嘴角一撇,这宁美人在她眼里真是无比的滑稽,她摇了摇头废话道尽:“你觉得我今日来是为什么,就你这幼稚的心思?前朝是他亓家的,可这后朝~是我亓容的,若在管不好你的女儿,休怪我教她规矩,若你们母子三人在不知道什么是安分守己,就给我小心翼翼的活着!”
话音落下许久,温俭停了手,足三十巴掌。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宁美人只能蜷缩在地痛哭。
宫门处被士兵拦住的少年见了出来的亓王后愤怒:“亓王后~你在如此待我阿母,我同你拼命!”
这可真是将她唬住了,她看了眼一旁的温俭又看了眼那少年:“可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女!”感慨下,上下打量了一番就收回眼神,仿佛多看一秒都觉得眼睛生疼:“本宫是你嫡母,如此不敬?”声音响彻下,屋脊上的雀鸟腾飞,她接道:“看来宁美人真是无能,连子女都教养不好,传我令,以后不准宁美人在见七王子!”
很快三名训练有素的便衣侍卫便秘密闯进了景十绝,而守在门口得婢子小尹见了从楼梯闯上来得三人更是吓得一哆嗦,连连敲着房门。
其中一人见罢立即将婢子小尹扣押,另外两人则合力将房门踹开,可见房门被踹开后,正见得郑屾和一陌生男子躺在里面。
绾陶醒来伸了伸懒腰,虚着眼见踹坏的门和闯进来得人惊恐的摇了摇烂醉如泥的郑屾,见他们凶神恶煞只好瑟瑟发抖得举起了双手,那两便衣男人见此并未理会她只是匆匆的搜寻在屋里。
“你们是何人?”绾陶斗胆粗着嗓子问了一句。
搜寻无果得便衣侍卫正要问话时,一旁玉梁阁的公主雅闻动静推开了房门,正见被扣押的小尹顿时生气:“放开她!”
三名便衣侍卫诧异,绾陶见罢匆匆得溜了。
“我同王兄说了,我来景十绝取样东西,你们这是做什么?”便衣男人看着她手中得画,又看了眼出来得老叟。
“公主~画以送到,老朽这就告退了!”老叟作揖,颤颤巍巍的走了。
小尹挣脱开来,跑到公主雅身边,“你们如此凶神恶煞得来做什么,吓得我敲错了门!”
一炷香前,春绡阁,绾陶从窗户处跳了进去,正在一旁喝酒调情得二人刹时震住,不等郑屾大喊大叫,绾陶手疾眼快打晕了他。
“你是何人?”公主雅倒是镇定,扯了扯香肩处得衣领。
“你放心~我是女子!”绾陶依靠在窗户旁。
公主雅更是好奇了,“你想怎么样,王后派你跟踪我的?”
“我谁的人也不是,但是我可以让你不用这种方式就免去南夷和亲!”绾陶瞄了眼地上昏死过去的郑屾示意,“但是~你需带我进宫将我带到亓王跟前!”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