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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铺天盖地朝她袭来,顷刻间便浸透了她全身。
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感觉到冷。
更确切地说,她好像什么也感知不到了,她仰起脸,让暴虐的雨水冲击自己发热的额头。
她下去后,马车分毫未做停留,很快驶出长街,这一方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人,在这瓢泼大雨中孑孑独立。
在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那位自刎于朝堂之上的王后。利刃割破喉管会不会很痛?她没有她那样的勇气,她从小就怕血,也很怕痛。
如果让她选择的话,她会用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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