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大小,最后做出来形状就行,你这个尾巴的雪太厚重了,虽然力气大,捏得比较细,但是重量还是在的。”
一边说着,王凝之一边很贴心地为妻子重新捏了一个尾巴,递给她,“你呀,戴着这么厚的手套,哪儿能把握准确呢,咱做雪人儿,当然是要空着手的,虽然冷了些,可下雪不也就是这个玩法吗?”
谢道韫倒是从善如流,马上把手套给摘了,笑了笑,“还真是,这么多年没做过雪人,都忘了这些,只顾着保暖了。”
“所以说啊,你最近就是太懒了,动不动就去看书,再这样下去,很容易变成老四那种书呆子的,”王凝之完全不顾那边一脸不爽的王肃之,很诚恳地对妻子说道。
谢道韫挥挥手,就像赶走一只苍蝇一样,把丈夫赶走了,“絮叨个什么,赶紧去做你的去。”
对于妻子这种卸磨杀驴的行为,王凝之是很愤怒的,作为一个懂得纾解情绪的人,王凝之当然是不能让这种负面情绪影响到自己心情的,于是——
王徽之恼怒地揉着屁股,回过头,瞪着二哥。
“看什么看,动作快点!”王凝之充分表现了什么叫不讲道理。
而这时候,王玄之两口子走了过来,王安之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有个丫鬟撑着伞跟在旁边,让他一点儿淋不到。
作为家里的新一代,王安之的到来,引起了大家的热情。
小羊,小老虎,小鸡,还有小牛等等,都被捧了过去,王凝之则瞠目结舌,因为妻子把自己的作品,一只帅气的马儿当做自己的,拿去献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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