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身上一重,随后肩膀一疼。
阮思瑶冲上来跳他身上咬他!
他试图挣扎开,两人推搡着。
东倒西歪。
祁阑手臂、肚子都感觉火辣辣的,似乎被挠了。
直到锁骨下方传来尖锐的痛楚。
他爆发出巨大力量把阮思瑶甩开。
阮思瑶连退好几步,高跟鞋又是第一次穿。
没站稳,脚一崴。
祁阑一回头,发现她人顺着高高的阶梯滚了下去。
皇冠掉了,衣服烂了。
跌在刚下过雨的泥水里。
白天鹅成丑小鸭。
之后的一切似乎变得缓慢,每一帧都是混乱而又离奇。
阮思瑶掀开裙摆,她的脚成一个奇异的角度扭曲着。
祁阑以为她会哭。
结果阮思瑶只是瞪大眼睛,手足无措:“它...它...好像断了?”
不一会儿,有侍从看见阮思瑶的脚开始惊恐地尖叫。
宴会厅的大人都涌出来来了。
他们衣冠革履,配饰闪耀。
和两个衣服褶皱、头发散落的小人完全不一样。
祁阑爷爷没问一句话,脸色难看。
伸出手,重重的朝祁阑打一巴掌。
他人小,直接摔倒在地上。
耳鸣退去,眼睛恢复光明后。
他看见阮思瑶红着眼眶,看着他。
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被吓到了。
又听到阮思瑶妈妈尖锐的声音:“阮思瑶!你在搞什么啊?能不能听话点?好好的订婚宴会被你搞成这个鬼样子。”
阮思瑶呆呆地移开视线,看着她妈妈。
金豆子就开始掉。
而祁阑也被爷爷拽着领子提了起来。
他倔强地而又戾气十足地回敬他爷爷。
耳边是阮思瑶突然开始的絮絮叨叨。
“妈妈,他不厉害的,都怪这高跟鞋,影响我发挥,我才没打赢他的!”
“他又不厉害!又没打疼我,我......”
“他没打疼我!真的,我不疼!”
又没人问她疼不疼。
傻子。
钱天纵撞了撞祁阑,示意他快说。
“忘了。”
祁阑回神,声音低低的,不在意的模样。
“?”
钱天纵等了半天,等了一个屁。
“哎,祁哥,你这样和人较劲又救人,我说你是不是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