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直接进了卫生间。
我知道他根本没有办法给我回答。
我们算什么?
炮友吗?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水的声音,他开始洗澡了?
我敲门:“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在我房间洗澡?”
他没有说话。
他的想法已经昭然若揭。
我想,这一趟旅游回去,同事们肯定都知道了。
我脑子快速转动。
然后迅速收拾行李,打算去重新登记个房间。
只要我明天想办法让大家知道,我不在这个房间,就会洗清我俩在一起的“嫌疑”。
没有想到,我还没收拾好,就听见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我侧头,余光看到他光着膀子,腰里围了一个浴巾,斜靠在墙上。
隐约看到他的宽肩细腰,古铜色的皮肤上挂着水珠。
“你这是打算跑路吗?”他问。
我像被人抓包了一样,有点紧张。
“你鸠占鹊巢,让你走你又不走,只好我走了。”我说。
我拖着行李箱往门口走,被他伸手拦住。
他一把抱住我,开始吻我的耳垂。
他的头发上还滴着水。
潮湿的拥抱让我有点心猿意马。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推开鲁言澈。
是何陆山打来的。
鲁言澈看到了我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不屑地说“呦,是前夫哥啊。”
何陆山在C市还是比较出名的,我们单位很多同事也知道他是我前夫。
我走到一旁接听:“喂。”
何陆山:“晓沐,你在家里吗?”
“我在成都,在酒店里。”我说,“单位奖励出来疗养。你有事吗?”
“………没什么事。”何陆山有点吞吞吐吐,你不在C市就算了,原本我想,你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出来坐坐。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
我正要回话。
鲁言澈那个贱人就开始发声:“晓沐,麻烦你帮我用吹风机吹一下头发。”
吹你个头!
果然,何陆山在电话里面说:“……可以啊,王晓沐,这是又换了一个男朋友?”
“没有,不是。”我有点慌:“不是男朋友,是同事。”
说完就恨不得扇自己的嘴。
酒店,同事,吹风机……
何陆山不想歪才怪。
鲁言澈在旁边像个绿茶一样又插话:“晓沐,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咱俩可不是普通同事……”
我匆忙对电话里的何陆山说:“那个,我先挂了。”
我转身,怒视鲁言澈。
“你干什么?”我怒道。
如果何陆山以为我“滥”交,会不会回来和我抢俩孩子的抚养权!
鲁言澈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你脚踏两只船还不够,还想脚踩三只船。”
他突然走过来把我打横一抱,扔在床上,俯身上来。
我挣扎了半天,推他完全推不动,不得不承认,男性和女性的力量真的是天生悬殊。我顿时眼泪夺眶而出,大哭起来。
“鲁言澈,你说我是渣女,可难道你不是渣男吗?”
“你明明无法给我承诺,为什么要撩我?”
“我们两个没有结果,昨天晚上又不是我强迫你,为什么我要对你负责?”
“负责是需要一辈子的,你敢吗?”
我哭着说出这些话。
他用胳膊撑起身来,再没有动作,只是怔怔地看我,一句话也不说。
我把他推开,坐起身来。
他也坐起身来。
“你很需要一个承诺吗?”他问。
“那么我们这样算什么?你想把我当长期免费炮友吗?”我问他。
“不是,我没有想只当炮友。我其实……我需要一个方式,给我们一个结果。但是我现在无法给你承诺。”他说。
“那就等你有能力的时候,等你想清楚的时候,再来找我。在此之前,你没有权利,要求我对你负责!”我说。
“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会损坏我的名誉!你知不知道!”我怒道。
“你在过道里大喊大叫,回去以后,你让其他同事怎么看我,我还要在单位呆下去!我还要赚钱养家!”我哭。
“晓沐,对不起,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其实,同事们刚才都约着出去唱歌了。刚才你不在酒店,好几个人来敲过门,群里面有通知,你是不是没有看到。”他说,“我前面看到你去药店了。”
我立即拿出手机,看微信上的群通知,确实通知楼下集合了,也有人专门艾特我,但是我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