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丝绸都规定了数目。
元令珩也接到了旨意,从润州调往了冀州,职位虽然不变,可天子却命他兼任了市令。
元妙仪把玩着手中暖玉做的棋子,眼睛虽看着棋盘,心中却一直想着这几道旨意。
荆州,幽州,冀州,三地乃大燕的边关重地,直面关外诸胡。向来同气连枝,共荣共损。此次明发的诏令中,竟三地都有变动。
自大燕北逐柔然之后,除了荆州刺史升调京中,剩下两地便再未有官员调动之事。
再联想起,不久之前天子将原北定节度使调回盛京,封了成兴伯,让他在京中荣养后,元妙仪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边关,只怕又不太平了,
北定节度使辖制冀州,鄯州边军。
原北定节度使成兴伯年事已高,已无力于军中诸事。而新走马上任的这位,听说原是从幽州军中调来的,曾屡立大功。
种种推断之下,元妙仪此时几乎可以断定,最迟深秋,早则夏末,边关或许要再起战事了。
正当她想着要不要去信给兄长时,崔嬷嬷突然从外面快步进来道:“姑娘,西院那边早上那会急召了医令,刚刚传出来消息。说是,柳姨娘,有孕了。”
“我知道了。”元妙仪淡淡地应了一声,手上的棋子稳稳地落在了棋盘之上。
一盘棋局,此时才刚刚下到中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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