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开始就不要自报家门,这么明晃晃的下他面子,她真以为自己会看不出来吗!
手中的酒盏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站起身,脚下生风一般的来到了顾青鸢近前:“顾青鸢,你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李时臣的质问,顾青鸢幽幽地说道:“世子这话说的好生有趣,我不过是上来和诸位打个招呼而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看到我之后,你心虚了?”
李时臣一听这话,喉头一紧,下意识地抿了抿干涉的嘴唇。
实不相瞒,在看到顾青鸢和裴清辞在一起时,他确实是心虚了。
不过当他意识到顾青鸢是抛下自己后才和裴清辞出来的时,他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牺牲也就荡然无存了。
“我有什么可心虚的!”李时臣皱眉:“反倒是你,不守妇道不说,还和外男一起,看来你是越发不懂事了!”
顾青鸢闻言,不由笑出了声,李时臣见状,冷声道:“你笑什么笑?这件事有什么可笑的?”
“没什么可笑的吗?”顾青鸢眸子一沉,一字一顿地说:“世子现在一口一个不守妇道的挂在嘴边,难不成你就是对的吗?昨日你来我这里是怎么同我说的,如今又是怎么做的?原来世子说的带我来诗会不过是在嘴上说说罢了,在你心里,田蕾儿这个丫鬟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