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溢出一丝红色的血水,随后,红色的部分越来越多,逐渐淹没了贝贝的拖鞋。
婴儿的哭声,贴着天花板传来,它的哭声很瘆人,表面像在哭,仔细一听,却又像在笑,让人头皮发麻。
贝贝似乎对涌出来的血水很反感,不安地垫着脚尖,小声地喊着:“救我,王亦,快救我……”
越来越多的血,随着水流,汇入下水道,随后,染红了整个浴室的地面。
“他来了!”贝贝又发出一声惨叫,我翻着死亡笔记:“别着急,我找找对策。”
“妈呀,你才刚学就上岗啊?”
“不挺好的吗?知识还热乎着,学了刚好用上。”
“一点都不好。”贝贝欲哭无泪:“我就不该叫你。”
“迟了。”
我收起书,甩出怀中的乾坤勾,用三爪钩勾住胎儿的魂魄。
胎儿呜呜咽咽地叫,三爪钩嵌入他的皮肉,我用力一拔,它翻了个身,将乾坤勾压住,一时之间,竟然拔不出来。
胎儿猛地睁开未分化的眼睛,血水拼命往外涌,似乎异常愤怒:“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