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就是个彭罗斯楼梯,一个死循环。如果我能一口气跑上塔顶,就说明,鬼打墙是假的,伏天魔的尸体是神灵在搬动,他在给我出难题!”
白泽皱眉:“你是说,神灵一直在复制刚才的场景?他图什么?”
我:“我哪知道,也许,他是无聊打发时间,耍着我们玩,也许,他是想把魔族活活折磨死。那些魔族就跟我们现在一样,明明看得到希望,却永远找不到活路,想想就毛骨悚然。”
白泽还是觉得荒谬:“别的说得通,但我一直观察在参照物。每到拐角处,我们到地面的距离,都没有变化。我们就是一直在死循环里面。”
我反问:“你说的参照物,是什么?”
白泽:“这里黑得要命,看不到月亮,当然是灯塔上的灯光最合适。”
我反问:“灯塔的高度,不可以改变吗?”
白泽一愣:“你是说,灯塔的高矮,也会变化?”
“对神灵来说,没有什么难度。”我越想越笃定:“我们往上爬楼梯,灯塔就朝反方向下沉,只要过程够慢,再使用障眼法,我们就很难察觉。”
白泽一时语塞。
我遥望着塔顶,把自己的第六根手指头塞给他:“试一试就知道了。”
两个小时后,我爬到塔的中间,视野豁然开朗,能俯瞰一整片原始丛林。
没有再看到伏天魔的尸体。说明刚才的一切,都是神灵在搞鬼。
“白泽,上来!”
我的手,被拉长了几千米,白泽应了一声,放开手,颜宴就跟着弹上来。
经过六个小时的跋涉,总算到达塔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