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强。”
那位二婆娘,已经将你男人的身体和心霸占了。
那位二婆娘是一穷二白进门的,现在却吃用你的,还用你娘家爹创下的家业穿金戴银。
将来那位二婆娘的庶子再继承你娘家爹的财产,也是你忙了大半辈子的家业,你能忍下这口气不?
而他那位义兄,要是没有他义嫂的娘家,当年不过就是位靠脸嘴甜的穷鬼。
两位衙役:“……”这两位挠成血葫芦的人,怎么还唠上磕啦,唠得还是宅斗。
本以为还能再听两耳朵宅斗秘辛,无奈关二秃的本领止步如此。
就这两句,还是关二秃在新铺子一边帮忙摘菜,一边听许老太那些婆子们讲的。
他们村婆子性情虎实,说要是自家男人这般,就算死了都要化成厉鬼从坟圈子蹦出来,给按住挨个放血,用饭勺子给他脑瓜子削放屁。
一句话总结就是,和男人过日子,我们女人家可以你的,你却不可以我娘家给我的银钱。尤其是敢用我娘家的钱养小妖精,一个字,死。
听得他在一旁直肝颤,当时愣是没敢顶嘴说你们咋不讲理呢。
“嫂子,我再最后叫你一声嫂子。你往前看,活一天就要有一天的盼头。”
说完,关二秃就停下脚步面对两位衙役作揖道:“我不告她了,真是麻烦两位官爷跑这一趟。”
两位衙役:你跟这闹着玩呢,要不是知晓许田芯的背景,连这趟也是旺财特意让他们哥俩来的,冲你一会儿告一会儿不告就要先打仨板子,知道不?
“她还没有认错。”
连衙役在说这句话时,那婆子都没有什么反应。
关二秃却不当回事的摆摆手。
只再次作揖对两位衙役赔礼道歉,随后转头就走。
他一边蘸吐沫,用吐沫擦拭鼻子上干涸的血迹,一边心想:
不冲别的,冲英子娘没时,这位义嫂进屋就说节哀,帮他主动带过好些日的女儿。女儿回来时都胖了。
冲他师父仙逝时,他这位义嫂也是进屋就说,你们哥俩还傻瞅啥呢,张罗啊,唉,人都硬了。然后就披麻戴孝开始掏银钱说让买最好的。
所以,说他窝囊也好,说他爱当老好人也罢,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种种,就当是了结曾经那些或好或坏的岁月。
更何况……
此时的关二秃擦干净血迹,脚下越走越快,他的脸上也重新露出笑容。
关二秃心想:要是没有坟圈子捡食的岁月,他就不会和许家祖孙俩结下这份特殊的缘分。
使得他从那之后,过得全是从前连想象都不敢想的日子。
他开窍了,他会制套了。
他会穿件好衣裳,站在人前装神医圣手了。
他和田芯的药还敢卖给各大商客,又要卖给镇北军,听说下一步还要被镇北军倒卖到境外去了。
听听,往后备不住打到哪就能卖到哪,都要卖到欧洲去了。
他的徒弟说过:师父,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卷头发蓝眼睛的人。那个地方,叫欧洲。
听说外面的世界也真的有鬼,说有个地方有不少小鬼子。
他问那里朝廷叫啥?他徒弟嘟囔说,我在血脉觉醒地图炮。还有这么个怪名吗?九个字的朝廷名多绕口。
而且他们俩不会只制作痔疮类药物,还会再制别的。
他们还要开医馆,医馆就上书一副对联:此处无神医,健康靠自己。
他们更要摒弃师只教三两个徒儿的单一教法。
田芯说要建私塾,也叫学院,像科举一般正规,一批批培养医者。最好将来干大,有官方认可发予的证。
他会成为
关二秃倒是不吝啬教,也没有作为
而是很期待,希望将来学院里能迎来更多的有志医者传教。
这样的话,他不仅是先生,也会成为一名学生,能和同行之间互相请教。
大家一起来,有依据的脉案,将来才会有许多文献能留下。
如此,关二秃觉得,这才是师父临终前说的那句,不要让中医昙一现,要百齐放,要以代代相传造福后世的意思吧?
所以说,他还哪有空去纠结过去?
他要去找徒儿了,非常着急,将来徒儿还会带他看更大的世界。
可是当关二秃进包房时,率先听到的,就是他那位会带他飞的弟子在吹牛说:“我十四快十五了。”
这是喝了吗?
这又是有多盼大?你咋不说快十八了,再过五年。
此时,白慕言端酒杯的手也是一顿:见过为科举把年纪改小的,没见过许田芯这样的。
白慕言今日陪宴,刷新对许田芯知识面涉猎之广的认知。
首先,大家刚进酒楼时,小二认出来了,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