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渊想了想道,“会不会杀人的和抛尸的并非同一人?甚至我觉得,可能这个抛尸的是在故意与杀人者作对。”
陆桑酒点头,“倒是有这个可能,不过也不排除是对方故布疑阵。”
顿了顿,她偏头看向谢凝渊,“我记得城主说昨日已经
谢凝渊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今晚在这儿蹲守?”
陆桑酒点头,“我们两个看起来就是普通的金丹期,对方之前对金丹期也敢下手,我们两个守在这里说不定能钓到鱼。”
要是能凶手自投罗网,那一切也就简单多了。
谢凝渊对此自然没什么意见,“我们就待在城外,说不定还能等到城主忍不住对我们动手呢。”
比起其他人在城里活动,他们两个这边明显是更有利于杀人灭口的嘛。
而且无论对方为什么杀人,但只杀女修是肯定的,陆桑酒也是女修,说不得对方就会忍不住对她下手。
钓鱼执法真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这坑底还是阴气太重,两人没准备在下面守着,便随即跳出了坑底。
陆桑酒一上去就从储物袋中直接取出一个软乎乎的大垫子铺上,还摆了茶桌和一些茶点。
末了又取出一个软垫舒舒服服往后一靠,看着对面没动的谢凝渊道,“别客气,快过来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