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打手下手有几分门道,将人打得皮开肉绽,但是没伤到筋骨,疼得他直冒冷汗,却是皮外伤。
赌场伙计每天给他上药,好得也快,没过三五天,那些淤青就都消下去了。
等宁平的伤一好,管事就让人把他放了出来,扔给他一套新衣服,“陈爷在里面。”
宁平拿起衣服,这套青绿色的圆领袍子是锻面的,光滑亮丽,有许多提花的竹子纹,衣扣用的正红色的玉髓。
宁平去把衣服换上,腰带是用一条红色宫绦,穗子垂落在袍摆上,随着步子轻轻摇摆。
管事带着人进入赌场,示意他去伺候人,“让客人给你花钱,别傻不楞登的。”
宁平问道:“这里是妓院吗?我该叫你管事还是叫你老鸨?”
“嘿!”管事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小子还不服气呢!
宁平气他一句,扭头就走。
管事骂道:“回头再收拾你!”
宁平走到陈爷的赌桌边上,叫了一句,“陈爷。”
陈爷正在打牌,听到这声音心里就已经一酥。
不过他也听说了宁平这不服管的脾气,有意晾一晾他,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待会儿再说。”
宁平笑了一声。
陈爷顿时发现几个牌友的目光都朝他身后的宁平身上看了过去。
陈爷赶紧转头,只见宁平今日穿得鲜丽无比,唇红齿白、青葱诱人,只将肩往柱子上轻轻一靠,动作说不出来的撩拨。
宁平转身就走,扔下两个字,“出来。”
陈爷手上摸着牌,走也不是,不走心痒难耐,一会儿的功夫就连宁平的影子也看不见了。
牌友有心打趣地催促他,“还玩不玩了?”
“这还真是个丽人……哈哈。”几人小声议论。
……
陈爷被他们吵得心乱,把牌推开,“行了行了,你们吵死了,自己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