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估计林清暨也不想知道让人知道他被罚跪的事情,初凝省略了主语,指指膝盖, “这里磕到了,有淤青,上楼就疼。”
“我看看。”
说着就要掀开她的裙子,初凝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见秋姨疑惑的眼神,她解释到, “挺吓人的。”
这时候反应倒是快。
“能有多吓人。”
秋姨最后拿了两个热敷包给她。
外面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从房间关上门出来,初凝用手电筒打着光,穿过诺大的客厅。
上楼,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谁?”
“是我。”
林清暨才洗完澡,单穿了条睡裤,他扯下毛巾随便搓了两下头发,从柜子里找了件衣服套上。
房门打开,海盐鼠尾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上半身穿着件黑色短袖,几缕黑发搭在额前,垂眸看着她递过来的东西。
“这是什么?”
初凝指着后面的说明书, “这个撕开包装袋一会就变热了,你把它放在膝盖上——”
面前的门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