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给领取了。
江然曲臂一拦,以坤字十三疯魔爪去抓着人的脚踝。
江然却还记得房间之外,唐画意说的话。
“惊神九刀……好一个惊神九刀!!
“咳咳咳!!”
“我于周家送镖,却没想到,这周家被人李代桃僵,鸠占鹊巢。
可要说快的话,却又眨眼如飞。
更不愿意让江然在他府上的时候,被这些江湖人骚扰。
江然便将古希之醒来之后,跟他说的话说了一遍。
“程总镖头你如今身受重伤……”
得知江然身在此地的时候,各个眼睛闪烁好似看到了未来的荣华富贵。
“这是这单镖里,我唯一抢回来的一件东西。
“寻常的酒,可不入我的口。”
程天阳说到此处,躬身一礼,转身远去。
这玉佩挂在此间,他时而把玩,让这玉佩越发晶莹,只是偶尔看着,也会睹物思人,想起初见之时,那一身狼狈的叶惊霜。
既是喜悦,又是失落。
江然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
“陪我喝一杯?”
江然一时面黑如铁,正要开口,唐画意的手指头,却从他的脸上,一点点的划到了他的心口:
“……”
江然轻声一叹:“现如今,放眼江湖最让我感兴趣的地方,便是千蕴山庄了。却不知道,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江然手中碎金刀骤然一劈!
无声无息之间,一抹刀芒奔走若飞,随着那人影一起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是夜。
江然微微点头,来到了程天阳的跟前:
如今却在江然的指点之下,在刀法上又有了一番进境,这却是轩辕一刀自己也未曾想到的事情。
江然一愣,他虽然自问不是什么好人,更非君子,可要说是坏人,未免也是牵强附会。
却是慢了一步,就听啪的一声,江然的手跟此人的鞋底一触,撕拉一声,这人的靴子当即崩碎,整个人却借着这力道飞身而去,口中轻笑一声:
“惊神九刀,不过如此。
“我不能与此久留,以免……哼。你们……依计行事!”
“终日饮酒养量……倒也是颇为艰难。
再去唐府,那结果也会不同。
“二十年……二十年前,那人闯入我左道庄,杀人无数,无人能挡,硬是夺走了我左道庄至宝扬长而去……
江然心头一动,当即袖子一甩,身形再一晃,便已经到了房间之中,关上了房门。
阮玉青偶尔出门,也遇到了不少的旧识,更有不少人前来栖凤山庄拜访。
“这两个字,注定与你无缘。”
“左道庄若有所谋,此物说不得可以帮着江少侠整理一番思绪。
唐画意说到此处的时候,便来到了江然的跟前。
“这夜下秋风凉意甚浓,你没事不在房间里休息,静候明日大会,怎么在这里喝酒?”
“这批物品,数量不小,若是放任不管,只怕会有大祸!”
“……江……咳咳,江少侠……”
失落之后,倒是开始认真跟江然讨教武学。
而且,听他这声音,分明就是那位左道庄的少庄主。
“这份伤势,远不如心头之苦。”
唐画意一边随手将单刀放在桌子上,一边坐了下来:
“怎么了?感觉你好似有些心事?你该不会是紧张了吧?
“这一场可是你自己撺掇起来的,明天这些南来北往的江湖人,全都是过来看你表演的,你要是紧张登不了台,那笑话可就闹大了。”
那少庄主低头看了看掌中鲜血,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这世上之事,也总是这般阳错阴差,让人事后回想,总觉得心里难受。
江然眼睛一亮:“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武功?为何我早不知道……”
总有些事情,是旁人左右不得的。
江然便在这没事跟阮玉青下下棋,喝喝茶,和轩辕一刀研究研究刀法,和唐画意斗斗嘴的日常之中,慢慢的度过了几天真正的清闲时光。
“但若是清除其源头,这迷烟便会消散的干干净净。
“我为他刀气所伤,这伤药难以尽解,不过想要杀了我,凭这些还不够……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得问问,自己的心……
江然随手接过,却是一个鼻烟壶。
“听到江少侠的声音在阵内,这才开始想方设法的破阵。”
哪怕对于他心中这小盘算并无影响,却也难免有些失落之情。
“程总镖头今日是去了何处?”
“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