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时炸弹。
西里斯抱起了在草坪上尝试着多吃点草的兔子,希格纳斯有些紧张,他不会把兔子扔湖里去吧?
“你叫什么名字?”西里斯看着兔子的红眼睛。
“兔子。”
“我知道它是只兔子,而且我也没问你。”
“但是兔子又不会和你说话。”
“……所以它就叫兔子?”
“没错。”
“因为你不会起名?”
“因为有名字以后会有多余的情感。”
“你知道我叫啥你就对我有多余的情感了?”西里斯说这话明显是想要反驳希格纳斯的谬论。
“你的名字又不是我起的。”
……
希格纳斯回家的路上觉得自己真是在一个小时之内经历了自己七年来除了目睹那件事之外的所有起起落落之和。
希格纳斯在半个月后又来此拜访,当然,布莱克的另外一次晚宴罢了。
“这啥?”
“花种子,从麻瓜世界带回来的。”大部分吧,一小部分。希格纳斯自认为这样说的话他会不那么生气。“寄托了我的歉意。”
“麻?!”
“悄悄,西里斯。”
“给我这个干嘛?”
“种啊。你的魔杖借我。”
“未满十一岁的巫师……你怎么知道我有的?”
希格纳斯从西里斯手里面拿过来那根老魔杖,纯血家族的孩子总有些机会提前接触魔法的,希格纳斯抚摸着上面的花纹,手感真不错,要是自己也能有就好了。
“别把种子全倒下去,我第一次试这个魔咒。”
“我懂了,你不行。”
“?”希格纳斯无语。
先是沉寂,然后看着嫩芽钻出土壤,形形色色的花苞探头。
“我不知道你还会这样的魔法!他们说你的魔法天赋平平,真应该让他们看看。”
“不行!”希格纳斯差点用魔杖砸到西里斯的头。
“哦,为什么?”
“因为……以为我天性低调,不爱炫耀。”
“我看你像个巨怪一样。”
“我觉得我和你一点都不像。”
“你啥意思?”
“字面意思。”
希格纳斯习惯了这位少爷没什么架子,而且比起埃斯特尔,也更好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