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番苦口婆心的话,却把邢玉堂惹地脸色越发阴沉起来。
“咣!”
门板突然自己关起来,屋子里的光线立刻晦暗下来,书房陷入彻底寂静。
邢玉山知道是邢玉堂所为,惊讶地看着他:“玉堂?你……”
“大哥,你知道父亲镇守沧浪城,倚重的是何物?”
邢玉山虽然被问地一脸莫名,却仍旧脱口而出:“沧浪之眼啊,怎么了?”
邢玉堂:“沧浪之眼打哪儿来的?”
邢玉山继而不假思索道:“父亲的气运,修为,还有沧浪城的气运,以及沧浪城中百姓对父亲的信念之力。”
这些都是他们兄弟俩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父亲就教导给他们的。
虽然邢玉山的资质普通,父亲没有瞒过他,对这些关系邢家根本的事,他也跟邢玉堂一样了如指掌。
他也清楚邢玉堂现在已经能掌握一部分沧浪之眼的力量,他却完全没办法运用丝毫。
邢玉山知道自己资质不如弟弟,他也从未因此嫉妒弟弟拥有远高于他的权柄。
他只是想不明白,弟弟为何突然提起沧浪之眼。
邢玉堂垂着眉眼,安静地听邢玉山说这些,一直等到邢玉山不再说了,他才抬起头,看向邢玉山:
“兄长可还记得父亲从前如何教导我们,百姓所需是什么?”
邢玉山仍旧脱口而出:“百姓所求,无非二事:丰足,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