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弟媳妇倘若还不解气,改天你便出去散散心,叫他找不着,急急他,瞧他还敢不敢意气用事,尽说些胡话……”张青欲想辩驳,却被纪白果出言打断。
而赤羽珠着实有些听不下去,啐了句:“油腔滑调!”
听此,屠依依不由以袖掩唇,噗嗤一笑,当即觉着些许羞窘,红了脸:“纪师伯说笑了。”
说罢,她抬眸瞧了眼张青,而后婷婷袅袅地往厨房走。
张青愣了愣,瞅瞅赤羽珠、又看看自家师兄,像是征得某种授意。
如此情形,纪白果很是恨铁不成钢地伸手将他往屋外推,且唠叨几句:“杵着作甚?还不快跟上!”
缓过神,张青随即慌忙转身去往厨房。
“哎呀……真真令人头疼。”纪白果长叹一声,面色很是苦恼地摇头,负手坐回原位,颇有族长风范。
瞧着吃得津津有味的某道士,赤羽珠横他一眼,放下茶碗,很不情愿地询问:“你们被逐出了师门?”
正欲被夹离盘的油渣顿时自筷子落回盘里,逃过一劫。
纪白果挑眉,暗自苦笑了一翻后,继续夹起一块香酥可口的油渣送入嘴里,看似毫不在意地回道:“是啊,还是拜你妹妹所赐。”
“我妹妹?”她不解地看向他。
“白羽姝自己是为活命不得已吸□□血,以免修为尽散。”
“此事与你何干?”
像是听着荒诞之言,纪白果放下筷子,冷笑:“贫道倒是想听听你有何见解?你妹妹于众目睽睽之下诋毁贫道,讲受制于贫道,身受禁术困扰。”
“禁术?什么禁术?”赤羽珠面色凝重,甚是郑重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