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过活啊……”
“徐姑姑,您快快请起,云锦我们自是不会放任不管。”
“老夫与云兄是过命的交情,怎样都不会对他的骨血视之不理。”纪伯岚接过鱼形玉璜,悲痛之情溢于言表。
“老奴替我家姑娘与老爷谢过你们了……”说着,徐姑姑又要下跪。
杜曼轻拭眼角,吸吸鼻子,伸手拉起她:“好了,他爷俩都是讲义气的,莫要再伤心了,小心哭坏了身子。”
“夫人呐,我家姑娘的命怎就那么苦……”
“奶娘……”主仆二人又是一顿哭哭凄凄。
“你俩先去西厢房,她俩我来安抚。”
思索片刻,杜曼将爷俩哄去西厢房,省得在这边碍事。
“爹,您与云……云伯伯是故交?”
进屋换了衣裳,纪白果一时了无睡意,忽而觉得自己父亲或许并非普通樵夫那般简单。
纪伯岚垂眸盯着手中的玉璜,深深叹息:“我与云霖本是世交,祖上渊源颇深;我们两家皆是倒斗起家,或是这行做多了,盗了不该盗的墓,惹了祸事,家中子嗣单薄,就算家中相继得了多子,最终多数皆会不幸夭折,你那几个叔伯便是如此。”
有些谜题呼之欲出,纪白果亦紧紧看向那玉璜,道:“那这玉璜……”
“乃先秦之物。”
纪白果皱眉:“古墓陪葬之物,不是视之不详吗?”
“话虽如此,可此物乃先秦巫师佩戴之物,蕴藏的法力是多少能人志士趋之若鹜的?或许世间生灵修炼一世都不及它千万之一。”
那时他们亦为此物蜂拥而上、迷失心智。
纪白果仿似明白他们一家为何惨遭杀害,祸端或是因此物而起。
“若是这般,此物极易招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