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衣;您在酒楼里吃饱喝足,大伯母月子里连鸡蛋都没吃上一个,此间种种,您不会都不记得了吧?”
这番声情并茂的话,说得是大伯母眼泪涟涟,不由得瞪了徐德远一眼。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年生头一个的时候,家中穷得要命,还是娘家来人送了一篮子鸡蛋过来,她娘回去还被爹打了一顿,好几天下不来床。
“所以……”徐振英继续说道,“您功成名就之后,回报其他几房,是应尽之义,更是还情赎债,并不存在大房、三房、四房吸血之说。整个徐家人负担您读书二十多年,这才还了十年的债务,全家就背判流放。严格来说,是您再次牵连了我们几房人,我说得可对?”
大伯母一下跳了起来,抹泪说道:“可不就是这个理!要不是俺们当年省吃俭用,哪里能把你供出来!就你们二房,一个个当咱们几人是吸血虫讨债鬼!也不看看,当年若没有我黄翠娥没日没夜的干活,哪里有你们现在的好日子过!”
徐振英拍了拍黄翠娥,示意她冷静。
“所以按照情理来说,我们其他几房并不欠你们二房,反而是受你们牵连流放。此为您的
听到这里,徐家众人脸色一变,黄氏颤巍巍道:“那刘结实…真跟咱们有仇?老二!”
黄氏大喊一声,指着徐德远道:“到底怎么回事?”
连秋枝坐在角落里,冷笑瞪了他一眼,幽幽道:“还能为什么,许是收了什么好处,帮着刘结实的族亲污蔑他那可怜的寡母在外面偷情,刘结实被家族除名,所有财产收回族里,他母亲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回去几天就上了吊,也怪不得刘结实恨咱们入骨,夺人钱财、杀人父母,这不是血海深仇是什么?!”
黄氏闻言,激动之下,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黄翠娥也跳脚道:“二叔,你怎可如此做事,你这不就是以前的高扒皮——”
高扒皮是以前徐家村的县令,据说就连路过的狗都不放过,都得让人去扒拉一下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是以这位县令在附近几个县都非常出名,所到之处,村民们全都关上门,生怕家里有什么物件被他瞧上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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