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吗?那一年,我爹刚好有个朋友在,反正他那朋友的身份我是不知道的,我爹也不许我们问,但看起来仙风道骨,肯定不是普通人。我爹那朋友喜欢青莺,教了她一段时间,她说的那些什么番邦数字,什么数学,我都是知道的,只是我脑子不如她,根本没记住。”
而那边,徐青莺在赵班头的带领下,撑着一把油纸伞,陆续去看了堆在一个房间内的尸体。
徐德贵很是怀疑,可看着一脸平静的苗氏,他一时也有些昏头,“可…就算本事是真的,也不见得人的性格习惯都变了吧?”
“娘,正烧着呢。”四婶扶过黄氏,“您老就别担心了,这儿有我们这么多人,保管把六丫头照顾得服服帖帖的。”
苗氏叹气,“算了吧,反正方子都拿回来了,咱们也没什么损失。二嫂对咱们好,咱们也只对她好便是了,至于二哥……”
其余人也表示了赞同。
他们还得从金州绕过去呢,若是再遇见流民可如何是好?
苗氏说不上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只能按下不表。
黄氏也着实累得厉害,心里却担心徐青莺,“行啦,老婆子不走,我就坐在这儿等六丫头醒呢。”
徐青莺拿帕子捂住口鼻,虽是冬天,尸身还比较新鲜,没来得及腐烂,可到底有一股死耗子味道,徐青莺怕有尸毒,还是借了帕子捂着。
徐青莺便问:“什么情况,展开说说。”
哪知徐德贵不知想到了什么,却突然说道:“碧荷,你有时候有没有…觉得…咱们莺儿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都是爹妈养的,凭什么他徐德远就要永远高人一头?
争斗是早晚的事情。
也是,这具身子本就不怎么中用,还淋了这么久的雨,不生一场病才怪。
“莺儿,你总算醒了,你可吓坏为娘了。让你不要去,你非要去,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苗氏抱着徐青莺,一脸愁色,“你以后可不准再到处乱跑,给我好好养着身子!”
黄翠娥也道:“你这死丫头,吓死我们了,这地儿又没有大夫,我这是生怕你烧糊涂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