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愔愔满脸茫然。
安国公止了白锦元想要说话的动作,在旁安静不吭声。
沈忠康见没人说话,目光沉沉地落在沈却身上:“旁人便也罢了,连你也偏我?”
“你是我亲自带在身边教养大的,你所会的一切都是我教给你的,旁人能被你瞒得过去,可我不会。方才在殿上,你为什么不敢让徐闽仪替薛诺诊脉?”
沈却下颚绷紧。
沈忠康看着他一言不发,声音愈发冷了些:
“徐闽仪是冯源的人,可当着陛下的面他绝不敢动什么手脚,就算薛诺头上的伤不是被人袭击,可只要有伤口在就不怕徐闽仪查。”
“若是担心猎场伤势作假,时隔一个月徐闽仪也查不出什么,可你拦着他时那般心慌,甚至险些在陛下面前失态,你到底怕徐闽仪看出什么?”
沈却张了张嘴:“祖父……”
“你还知道我是你祖父?我以为你跟着她改姓嬴了!”
沈却被他这般直白的话说得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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