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壤之中;否则,土壤就会成为一种死亡和贫瘠的东西。
污染的雾变成了水,水又会继续污染土壤,植物从土壤中生长,一切构成的精妙循环他们似乎在和整个生态环境为敌。
如此巨大的高山就横贯在他们的眼前,现在他们所做的努力就像是用凿子一点点敲碎石头然后运走,爬山亦或是搬山哪一个可行性都微乎其微,所以上交几份报告之后他们对于这件事的提议已经说尽,要在循环的任何一个环节斩断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而任何后来才意识到的问题都不如在此发生之前就制止并扼杀苗头,预防远远比治理消耗的成本小的多。
项目接近尾声,俱乐部的成员都选择性的到实验室来报道除了日常的聚会之外,其余的空闲时间他们都有些别的安排,泊拉经常一个人熬到很晚才回寝室。
她想尽可能的改良掠夺之水就算效果达不到原来的强度,只要能消除对土壤的后遗症就完全可以大批量的生产使用,消失了几个世纪的东西又怎么可以轻而易举的被猜测出,这件事情上泊拉觉得这还异常的违反了巫师社会的标准规定。
教材书籍可以保存上千年之久都未曾改变过,而小小一张配方单却可以人为的失传已久,就连掠夺之水都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复刻出来。传统的文化的变迁甚至走上了两个极端,要么一成不变,要么推倒重来。
但她现在迫切的需要得到掠夺之水的原版配方去拯救那个看上去要支离破碎的土地。
“你到底要做什么。”
小房间里坩埚腾起的火焰似乎在泊拉醒过来之后再也没有熄灭过,她一直在根据手札不断的调整,比参加竞赛的时候更加的卖力和不计后果。
汤姆靠近在实验桌前准备进行下一锅熬着的泊拉制止她的行为,马上就要宵禁而魔药的熬制周期很长她看上去打算又待在实验室里通宵达旦的试验。
“这一次准备又继续固执到什么时候。”
泊拉被这句话弄得有些无可奈何,转身正准备反驳,汤姆却你给她留有余地,继续指出她这些天来的反常现象。
“你每天通宵达旦的研究,还不需要我的帮助,你到底在黑湖里或者那个梦境里看见什么。你又想做什么呢。”
眼底因为缺乏睡眠浮现出淡淡的暗沉,那双眼睛都显得有些浑浊爬上红血丝,一头银色的头发更是因为没有好好打理变得毛糙黯淡,关于烟雾的研究进入收尾阶段之后她便全力投入掠夺之水这个搁置已久的项目之中还拒绝了任何的帮助,绝心要自己完成。
“你看这个,我最近新研发的配方。”
忽视掉他语句里太过于明显的追问,泊拉举起一只承接着刚刚熬制好魔药的试管兴奋的叙述自己的理论。
“我感觉我们被掠夺之水误导了,后者是依照前者的效果进行复刻,一开始的研究就被后者局限在条条框框之中。我转换了一下思维,追本溯源,这是我最近新做的,也许那个魔药最主要的效果是修复。”
修复、恢复。提高植物的产出,可以依靠快速生长进行轮换不断的收割,另一种可能性是使植株自体翻倍。
“土壤在经历不断的种植之后就算是没有掠夺之水,也会随着一代一代逐渐丧失生机,我们倒推回去如果那种药水的本质效果就是为了修复受损的土壤而使产出增加只不过是它的副带产物,特巴文的生产比特尼科还要多就可以证明。”
特巴文和特尼科以农业为基础的生活仍然依赖于土壤,那么同样真实的是,土壤也依赖于生命;土壤本身的起源及其所保持的天然特性都与活的动植物有亲密的关系。
将书写在本子上的配方递给汤姆检阅,像补丁一样覆盖着大陆的土壤薄层控制着我们人类和大地上各种动物的生存。如人们所知,若没有土壤,陆地植物不能生长;而没有植物,动物就无法生活。
“白鲜、苦艾、……”
配方中有两个他所尤为熟悉的草药,上个学期之中他们耗费了极大的精力去攻克关于魔法部诱导参加的比赛难题,也真是因为有之前的研制基础泊拉的推倒重来的实验进度开展的迅速。
只是因为曼德拉草还在温室种植以及独角兽身上的材料过于昂贵价格,泊拉暂时还没有使用这两种材料进行实验。
从笔记里抬眼看了看摆放在试管架上的魔药,随着一次次的不断熬制呈现出阶梯般色泽递减的变化,最新的一次颜色都减淡到鲜明的绿。
她找对方向,汤姆知道掠夺之水的到底是指的什么。
“怎么样,我是不是有进步。”
若无其事的看着汤姆似乎没有任何变化的脸色企图找到一些证据来自我安慰,从上个学期开始经历那么多的事情,再到黑湖底和医疗翼里被允许出院,有时候伤口并不是不存在只是看不见。
“我的想法是特巴文如果长时间进行那么高前度的耕作的话早就会因为失去生命力而枯竭,那么就需要恢复的办法。”
因为,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