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到屋里,一脸困惑看着杜宇。
以前见了杜宇,他都是喊小子,或者孙子!
踹过杜宇,扇过杜宇。
可是今晚,易忠海那番话镇住了他。
“小宇,你……”
“何雨柱同志,今晚见了我,你想说点什么?”
“就是想问,你的亲生父母……”
杜宇摆手让他打住。
“如果你不是敌特,就不要轻易打听我的身份。一切不怀好意的试探和行为,都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明白。”
何雨柱撇嘴说着,还是有点不信。
环顾四周,还是那么破落。
“以后我还叫你杜宇,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我的身份必须保密,所以之前那些年,我的生活很低调。
我没有忘记父辈的嘱咐,也没有忘记我的养父杜保福同志临终的遗言。
我过的一直都是清贫的生活,但是从现在开始,我忍辱负重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大航海行靠舵手,我的生活拨开云层见太阳,从今以后,我过的是丰衣足食的好日子。
跟随我的人,都会吃香的喝辣的,反对我的人,甚至陷害我的人,都将遭受到沉重打击。”
杜宇面色凝重说话。
何雨柱似乎想笑,伸手摸了一下嘴巴。
“杜宇,如果你真有这么厉害,以后我就跟你混了。我让红星轧钢厂后厨所有人,都跟你混。
可问题是,你连个工作都没有,红星轧钢厂不要你,你就一个街溜子。”
何雨柱的德行,又来了。
杜宇肯定不会像原主那样惧怕拳脚厉害的何雨柱。
他伸手就一巴掌。
“啊……”
何雨柱痛叫着摔到了地上,嘴角汩汩流血。
清晰感受到了这一巴掌的分量,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杜宇。
“孙子,你可以啊,这大院子里还没有谁能一巴掌扇翻了我。”
“何雨柱同志,你站起来!”
杜宇冷眼看着他。
何雨柱刚爬起身,杜宇又一脚踢翻了他。
“哦……”
何雨柱的痛叫声越来越复杂。
让他不敢想的是,杜宇出腿,自己甚至没有躲闪的机会。
“何雨柱同志,请你起立,勇敢面对我!”
“腹部疼……,双腿也摔疼了,有点站不起来……”
这时候。
何雨水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刚参加工作,今晚回来拿东西。
易忠海嘱咐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水也在一旁听着。
此刻。
看着杜宇。
看着歪倒在地上的何雨柱。
何雨水是难以想象的茫然:“杜宇,有话不能好好说,为什么动手打人?”
“你哥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何雨柱同志从来都不喜欢与人好好说话,一言不合就是拳脚相加。
之前那些年,院子里多位同志,都挨过何雨柱的拳脚。如果新账旧账一起算,就算何雨柱不被枪毙,也要蹲大牢!”
杜宇义正言辞。
何雨水吓得有点腿软。
这女孩,个头很高,甚至超过了何雨柱。
平日里营养不良,看起来骨感,但姿色绝对不差。
“杜宇,您是咱们院子里,唯一的大人物,您一定有着大海一样博大的胸怀。
我哥就是个粗人,玩勺子把儿的,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去看他日后的表现,行吗?”
何雨水看着杜宇。
她都快哭出来了。
杜宇轻轻点头。
“何雨水,我也要看你日后的表现。”
“行。”
何雨水微微喘息,“以后我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单位,如果在您看来有必要,我可以与您书信往来,随时汇报自己的思想觉悟和工作内容。”
“书信往来就不必了,我相信你是又红又专的女孩。但你每次回到院子里,必须让我见到你。我吩咐你的任务,你必须用心完成。”
“是!”
何雨水保持立正,一双眼睛很真诚的看着杜宇。
杜宇则是看向了挨过揍的何雨柱。
“你年龄比我大,就算以后你跟着我的步调走,我也要尊称你一声柱哥。”
“不敢,你喊我柱子或者傻柱都行。”
“那好啊,以后我就叫你柱子。跟着我混好处多,这顿打都不会让你白挨。”
杜宇打开了破柜子。
从里面拿出来的东西,让何雨柱和何雨水双眼放光。
粉条、海带、猪肉、富强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