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现在左右为难,看着江盈盈和周春花跟吃了火药桶一样,在濒临火山爆发的边缘中。
他想说点什么劝解的话,又怕刺激了他们俩,他非常了解江盈盈的脾气,但凡他说错一点,她绝对又会跑路。
周春花骂了一阵,但不过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虽然她很生气,但也知道这种事真计较起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自己的女儿这么护着四个小崽子,想让她离婚彻底的和封锁这小子断开那是不可能的事。
况且,现在这个年代要是离婚的话,那唾沫星子就会把人给淹死,更何况他们封许两家还有着剪不断的联系。
“那个盈盈,妈和你哥哥还有一笔生意要去谈,我们就先走了,有什么事给妈妈打电话!”周春花话说完,带着许若均急匆匆的走了。
病房里诡异的静了下来,现在如果地上掉下一根针也听得见。
许雅楠捂着肿的馒头似的脸,跌坐在地上,头发垂落在一侧,遮住了她的阴鸷狠毒眼眸。
“江盈盈,你别得意,你以为你找了个大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以为你就能丑小鸭变成天鹅吗?
你以为封锁哥哥就会喜欢上你吗?
做梦!
要不是我费尽心机的去巴结京城的蔡小果,和蔡家扯上关系,你以为封许两家的荣华富贵还能坐拥几十?!”
封翰的脸都气绿了,许雅楠的一番话把他封家的里子和面子都揭开了。
他一巴掌甩了下来,重重的巴掌把许雅楠打趴在地,“混账东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当初你那么的败坏我家的名声,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我一忍再忍,现在你竟然又胡说八道。
我们封家没有你这样的垃圾儿媳。”
许雅楠狼狈的抬起头,那双曾经勾人摄魄的眼眸此刻正带着阴鸷狠毒一瞬不瞬的看着封翰,“你怕是忘了,你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
睡着自己儿子的女人是不是很刺激!”
封翰气的吐血,当场就要把人打出去。
外面的秘书冒险推门而进:“市长,不好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你这样成什么样子?”封翰捂着胸口咳嗽,心里却是凌乱无比。
“京城的那位太子爷被打断七根肋骨,正打电话嚷嚷着让他爷爷派部队来剿您家……”秘书小心翼翼的说着,眼神悄悄的瞟向江盈盈。
封翰听到蔡家两个字,脸色变得惨白, 但想着许雅楠和蔡小果的关系,又稍稍缓了那么一口气。
就他们这里山高皇帝远的,他还可以想应对措施。
以他常年在官场的经历,什么京城太子爷,不过是一个被家族放弃了的棋子而已。
封翰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恶狠狠的瞪了许雅楠一眼:“还不和我一块去慰问!”
许雅楠脸上也闪过一丝诧异,她下意识的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想将自己收拾的妥帖一点,可随后又了然般的放声笑了起来,“江盈盈,你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呀!
连京城的太子爷你都敢招惹!
你这个乡下女人,怕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哈哈哈……哈哈哈…… ”
封翰被她笑得心烦意乱,一脚踢了过去,“笑什么笑,你以为你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封翰,你个老王八蛋,你敢打我女儿,老娘和你拼了?”肖雅疯了似的冲过来,直接在封号的脸上薅了两爪子,“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表面上道貌岸然的,背地里肮脏不堪。
你再敢打我女儿,我就拿着你那见不得人的证据去告你去……”
封翰的脸被抓花了,被气成了猪肝色,他就是两脚踹了过去,没留一点力气。
“嘭!”
肖雅被踹到病房的铁架子床上,疼得她“啊…啊…”的尖叫出声,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咒骂声。
在这样的喧闹之中,秘书不知所措的道:“许首长和许夫人来了,说是要为京城那位撑腰。”
“你说谁?”封翰停下了准备殴打肖雅的动作,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秘书还没回答,许茂才带着一群警卫破门而入,个个人高马大,手里端着枪。
许茂才一直走到封翰你的面前,人还在鱼贯而入,最后停了长长的一排,站成均匀的两列。
最后一个人缓缓的从走廊上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旗袍,头发盘了起来,精致的五官,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
耳朵上戴着一副蓝宝石耳环,手腕上是一只成色很好的玉石镯子。
这人虽然穿的非常简单,但她那通身的气质,确是服装压不住也衬托不出来的。
王兰缓缓的走了进来,一直走到距离封翰一米远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封翰有些懵,没想到他那糟糠的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