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的赔偿款,翻来覆去给出了好几个数,我今天就是想来问问,咱们这个家,到底谁做主。”
王鹤鹤双腿微开与肩平齐,两只手拎着林南星的名牌包,像是个随时准备出手的保镖。
“泽哥呢?”
林南星很是不悦地睨了余佳佳一眼。
“我们家吴泽忙得很,每天的时间很宝贵,没时间浪费在照顾别人身上。”
余佳佳暴怒的哼哧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南星面不改色,不可一世地凝视着余海。
“你的学费还有老人的赡养,一次性在赔偿款里出了吧,吴泽没有义务照顾你们家的人,他又不是你们家保姆。”
余婶刁蛮的双手掐腰。
“林南星,你在我这装什么呀,你算什么东西,以为跟吴泽结婚就能挑拨我们邻里乡亲之间的关系了,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两百万,少一分都不好使。”
“我要是不同意,你会怎样?”
余婶笑里藏刀。
“那我就把丫头跟那两个老家伙都送吴泽的羊场去,我看到时候他还怎么在十里八村混。”
林南星阴笑出声。
“跟我玩横的,看来我们今天是谈不拢了。”
林南星镇定自若拨通电话。
“侯律师,我现在遇到个问题想问问你。”
“假如有人给我干活,一只胳膊废了,赔偿款上对方索要多出两倍的价钱没谈拢,要上我们家放赖,我该怎么办?”
林南星慢条斯理开了免提,整间病房的人都能听见电话那端侯律师的声音。
“那就让她去闹,等闹到家门口的时候,直接报警,到时候开庭怎么也能定一个寻衅滋事的罪名。”
“赔偿款一般私下调解,最多也就多一倍差不多了,她多出两倍要价,哪怕她现在占理也闹个没理。”
林南星得逞般的笑着。
“我知道了,那先这样侯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