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很快就和寻求帮助的审查部门那边联系上了,说是二人已经抓到,问是他们过来提人还是部队这边派人送过去。
审查部门那边说马上派人过去,还请田朝找人在这期间可以审一审这两人,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得到不一样的情报。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抓来的那个小日子国敌特直到现在也没说出有用信息,承认的都是他平时生活里的小过错。
因此审查部门想让部队审一审,不拘论手段,到时候把两人提回来他们再接着审,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呢。
田朝也没再让旁人经手,就把审查任务交给了靳嘉和时源,这两个是他的得力下属,那用起来真跟自己左膀右臂似的。
这边靳嘉和时源接到审问二人的任务后,就把两人分开了,一人一间房,用冷水泼醒二人。
靳嘉和时源先审的昨晚那个开头说话的人,虽然从头到尾都是这个男人在说话,但是从他的动作和神态可以看出来那个没说话的男人是他上级,或者严谨点说,最起码他很忌惮那个没说话的男人,并且愿意听他的指令。
因此这种人相对来说意志会薄弱一些,从他下手是最好的。
靳嘉开口就对他说:“你真的很可怜,你知道吗,前面你那两个偷资料的同伙被抓后向我们坦白了很多事情,他们说所有事都是听你的指令干的。昨晚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一开始嘴还挺硬,可惜他试过我们部队的手段后也成了软蛋了,他也承认是听你指令做事。这么看来,你罪名最严重啊。”
时源os:营长你真的很能扯很会编。
一天的时间靳嘉就反复提审这两人,中午晚上都没有回去吃饭,找了个人去跟媳妇说了一声。
审犯人这个事最好是一鼓作气,趁着他心神动摇时接连入侵,一旦你中间休息了,让犯人缓和了情绪,他也会跟你一样调整状态,更加油盐不进。
第一次的审问是很重要的一次博弈。
靳嘉和时源两人轮流来,一直提审二人,审了整整一天一夜。
最后果真是那个接头时开口说话的男人先开了口,说出了一些事情。
大家都知道,这只是其中最无关紧要的一部分,但是没关系,只要能说点东西出来,就算是个突破口了,就怕一句话都不说。
这个男人在陈述的时候还提到了一件事,说最近他和赵志,也就是和他一起去接头的那个男人,或者该叫他松田大郎。
他和松田大郎最近资金紧张,去了几趟供销社和邮局附近骑着自行车抢包来着。
什么?!这俩人竟然就是害自己媳妇摔倒的人!靳嘉心里很不平静,但是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等到他说坦白完了,他就知道这么多后,靳嘉说了一句:“口渴死了,去倒杯水。”
然后他就拿着他的军用水壶灌了满满一壶热水,回到了审查室。一边走路一边拿着这一壶水晃晃悠悠的,等到了这个男人身边时,靳嘉“一不小心”就把热水洒出来了呢。
“啊啊啊啊——”这个男人痛的大叫起来,换来的是靳嘉冰冷的眼神。
不能私自对人动刑,但是他俩害媳妇摔倒自己也不能不出这口气。
等到出去后,时源问靳嘉为什么这么做,靳嘉的行为很明显就是故意的。
“大哥你记得前段时间我媳妇膝盖和手掌受伤的事吗,就是这俩孙子干的,我不能明目张胆的动手,烫他一下子给我媳妇出出气也好。”
时源一听,这不还剩一个没被浇吗?没关系,他也有水壶啊。
于是他如法炮制,去灌了一壶热水,走到那个男人面前,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马上就开始了走流程——倒热水。
然后就响起了同款嚎叫。
做完这一切后,靳嘉和时源回了家,中午和时安安一起吃饭。
昨晚一晚上都没回家,也不知道媳妇怕不怕黑,想不想自己。
两人跑回家后,靳嘉就喊上了:“媳妇媳妇…”
时安安答应着走出来,看见靳嘉和时源,笑着喊了二人,正好饭做好了可以开饭了。
时源和靳嘉把饭端出来摆在桌子上,吃了几大口缓了缓饿劲后,靳嘉就和时安安邀功了:“媳妇当初害你膝盖受伤的那俩男人抓住了,今天我朝他头上泼了一壶热水,烫死他。”
时源一听忙咽下口中的饭,也是忙不迭的跟小妹说:“嘿嘿小妹我也动手了,我给另外那个男人浇的热水,烫的他啊啊啊啊的大喊。”
时安安被两人丰富的肢体语言逗的笑个不停,笑完后擦了擦笑出来的泪:“那就多谢大哥多谢老公啦,为了感谢你们,今晚我还做好吃的给你们吃怎么样?”
靳嘉和时源立刻就高兴的答应下来,他们回家说这事就是为了邀功的。
时源吃完饭后看时间还挺早,就先回了一趟宿舍,他得空去挤供销社买了点东西,都是小孩女人们爱吃的零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