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溪对面,裴幼溪一抬眼就能看到。
赵玺侍弄着花瓣,指腹磨蹭着花瓣的柔软。层层叠叠的花苞待人欣赏,他淡淡笑着说:“我惹了你。这花又没惹你,你何苦连个眼神都吝啬给它呢。”
裴幼溪深吸一口,问赵玺:“你有事吗?”
赵玺让开一大片,笑着问:“这花好看吗。”他慢慢的说:“冬日里没什么春景,看的人孤寂。这雪看多了就无趣了。我见你那么喜欢画花鸟,特意给你带来这盆真花。”
真花?
这次裴幼溪是真的感点兴趣了,她还以为是绢布做的。一时忘记和赵玺斗气,认真地问:“这冬日里怎么开的出……这什么花?”
“永登县的苦水玫瑰。”
赵玺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言简意骇的说:“底下人送上来庆祝的。说是暖房里养出来的。”顿了顿,说:“这花什么都好,就是名字听的让人怅然。”
他看了看花。又看了看冷若冰霜的裴幼溪,意有所指。